云一棠终于清醒了过来,但身体虚弱无力,面对着刑部的逼问,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有杀害赵大人。”
云一棠是王妃,又是云国的公主,狱卒不敢对她动用刑具,现在什么都没招,竟不知从何下手。
牢房外,赵生守来了,对看管云一棠的狱卒长恶狠狠地说:“她虽是王妃,但是她杀害了我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说完,便将一袋银子放在狱卒长的手里。
狱卒长看见那袋银子,有些为难。
赵生守又多给了两袋银两。
狱卒长便点头哈腰地对赵生守说:“赵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让王妃招了的。”
等赵生守离开了牢房后,身边的小卒问狱卒长要怎么办才好?
“三王爷我们得罪不起,但是既然我们拿了赵公子的银两,自然要帮赵公子办些事。”
狱卒长掂量着那三袋满满的银两,够自己和兄弟们潇洒两个月了。
狱卒长命人取来一些细针,若云一棠不招,就用细针刺云一棠的背部,针孔小,不易叫人察觉,但每扎一针,都痛入骨髓,对待一些不听话的女犯人,尤其有用。
云一棠看着那些长达十厘米的细针,不忍心生寒意,“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屈打成招吗?”
狱卒长冷笑道,“王妃哪里的话,小的怎敢?只不过,进了我们这刑部大牢,不受些罪,是出不去的,当然,王妃若是从实招来,这些罪也就不用受了。”
“呸,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我什么都没做,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招的。”
看来骨头很硬,狱卒长向手下的人甩了个眼神,就有人拿着细针向云一棠走去,狠狠地往云一棠的背部扎了下去。
“啊——”在这大冬天,云一棠被他们用冷水浇身子,本来就已经有些虚弱,现在加上针刑,恐怕难以吃消。
齐默在书房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希清知道云一棠被抓进大牢里了,心里担心极了,跑来问齐默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森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希清,希清气得就要往刑部大牢里去,怀森赶紧拦住希清。
“你们既然不救王妃,那我自己去救!”希清挣脱了怀森的拦阻。
“希清别冲动,本王知道你现在想救王妃,但是你这样鲁莽地冲去大牢,不但救不出王妃,还会连累她。”齐默劝道。
“我知道你们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王妃,你们不过是怕瀚王怪罪。希清不怕!我一定要将王妃就出来。”希清说着说着就哭了。
“本王何曾不想救王妃,本王会想办法的。”
“王爷,你口口声声说想办法,想办法,这都过去那么久了,王爷可想到什么好办法!”
希清气急了,冲齐默吼道,“王爷可知在你中毒,性命危关的时候,是王妃用刀刺伤了自己,用自己的血救了你,还随身照顾了王爷三天三夜,若不是王妃心里有你,怎么会如此做?而如今王妃遇险了,王爷就这样干巴巴地站在这里吗?”
齐默听到希清说的话后,一时间愣住了,平日里心硬如磐石,如今心中某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撕破了一般,竟生疼得厉害。
齐默命怀森马上去一趟刑部大牢,传他的话,不准对王妃用刑,若胆敢伤害王妃一根头发,就要小心头上的脑袋!
怀森得令后,立马赶去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