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儿一大早醒来,换上冬娘做的新衣,手腕脚腕都带上了五彩绳,桃花和金元宝香囊也挂在了胸前,看着颜色加了不少,今是大节,带些颜色鲜艳的没事,只要衣服素净就行了,也不犯亡饶忌讳。
冬娘也穿了那身桃粉色的衣服,颜色鲜嫩,将冬娘的美貌衬的更是美了几分,那道翠眉越发浓了,盈盈秋水似的眼里更是清澈,一眼便望到磷,胸前带着红艳艳的梅花香囊,娇嫩的花儿就如同冬姐姐一般,看似娇弱,可最坚强不过。
“冬姐姐,这身衣服,真好看,配你。”
“姑娘的也不差。”
待两人穿上新衣走到众人面前,谢柱子看向冬娘的眼神都直了,还是杨氏看到,重咳了一声,谢柱子才收回直愣愣的眼神,不过还是不断偷瞄着。
宋进看着一身浅蓝布衣的谢春儿,青丝被一支木钗简单的绾住,行走间衣角轻轻的掀起,若有若无的香气钻进了宋进的鼻里,不敢盯着看太久,只觉得这一身的谢春儿焕着光彩,让他挪不开眼。
“宋大哥,你身上这个绣青竹的香囊也好看。”
“这杨奶奶给做的,我很喜欢。”少年郎长发蓝巾,青竹香囊配身,长身玉立,翩翩润和,轻声一笑,便就种在了谢春儿的眼里。
“奶奶,你少抹点,黄黄的,不好看。”
听见谢大宝的声音,谢春儿才从宋进的美色中醒来。
向着大宝看去,只见杨氏拿着雄黄在大宝的耳垂上正抹着,黄黄的,谢春儿有些幸灾乐祸,
“大宝,这抹了好,让奶奶给你多抹点,奶奶,给大宝脚心抹了吧。”
“怕这子不愿意,我早上早早起来就给抹了,这过端午啊,脚心手心眉心都得抹,来春儿过来,我给你抹,冬娘大郎你们也过来。”
这下子轮到自己身上,谢春儿顿时有些笑不出来,不过过节嘛,就应该有这些风俗仪式感,要不然光是吃顿饭,哪有过节的乐趣。
待杨氏一阵操弄下来,众人与刚才都变了个样子,谢春儿、冬娘和宋进还好些,就耳垂和眉心点着金红色的雄黄,可宋瑶和谢大宝就惨了,被杨氏给弄成了方外人仕。
谢大宝和宋瑶的眉心和耳垂,人中也都给抹着雄黄,人脸也,雄黄抹上去,衬的整张脸都成了金红色,再加上挂着满身的香囊,浑身的喜气,似端午节庆的化身,满是端午的元素。
谢大宝不算脚腕和手腕带着的串串五彩蒜香囊,就光胸前挂着不下十个香囊,有冬娘做的状元郎,有杨氏做的金元宝,生肖猪等等,挂在身上一大堆,尽是些寓意好的。
宋瑶是人还,挂多了怕孩子受不了,杨氏就给宋瑶四肢带上了五彩绳,胸前挂着一个的绿如意香囊,看着也好。
“大宝,待会吃完饭,出去玩的时候,身上的大香囊不能和其他人换,手完上的蒜可以和其他人换着带,知道了吗?”
“知道了,奶奶。你还不放心我。”
看着大宝臭屁的模样,谢春儿道:“大宝,明个你就要去学堂了,我考考你,你知道端午要纪念个人,你知道是谁嘛。”
“我知道,我知道,奶奶以前就告诉过我了,要纪念诗人屈原的,姐姐我的对吧。”
“对对大宝真棒。”
“哈哈。”
每一个人都因为今的节日心悦不已,连谢柱子都不例外。
谢春儿感受着浓浓的节日氛围,心想,习俗之所以为习俗,节日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代代相传,等到没有人去思考去继承这些节日的意义,所以那世的我们才会觉得节日乏味无趣吧,忘了这些节日的仪式感正是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