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就是干预治疗的费用,人工,”李教授顿了顿,“药物也有用,但是很少。而且……这病,到现在也没有治愈案例。”
“……”乔安安有些心口疼,费渊叹息一声,握了握她的手。
“还有一些孩子有暴力倾向,表现在如果你不满足我的要求,那我就要打你这样。他们没有办法非常正常的阐述自己的要求,就像我们,如果拨打一个电话好多次没人接听也会发脾气一样,你们能理解么?”
“能。”乔安安点头,“其实,我弟弟这样已经很多年,他现在能和我做最基本的沟通我已经很高兴了。”
“恩,乔总的弟弟算是恢复的不错的。”
“所以,我们具体能做什么?”陈黎把谈话重心拉回来,“我们,应该做什么?”
“把他们当正常人就好了,不要歧视。”李教授说。
几个人和李教授的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沈思和和陈黎把李教授送回去,乔安安上了费渊的车,他喝了酒,打电话让司机过来,乔安安和他坐后排,刚上车就哭了。
“安安?”
“费渊。”乔安安抬头看他,“我心里很难受,我听见李教授说,这个病没办法治愈的时候,我真的很难受。”
“我懂。”费渊把她抱进怀里,“安安,会好起来的,小宇不是已经能和你正常沟通了吗?这就是好事。”
“可我想他更好。”乔安安说,“我真的好难过费渊,我不甘心,为什么是他,他做错了什么了?”
“安安,”费渊捧起她的脸,“我们往好的方向看好不好?小宇是个天才,对不对?”
“上帝为他关了一扇门,也为他打开一扇窗,对不对?”
“而且你还有我,安安,我会陪着你的,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乔安安在他温柔的对不对好不好里点了点头,费渊低下头吻她,两个人难舍难分直到景南来了。
景南没敢贸然上前,但再这么下去,两个人在车里干点什么也不好说。费爷现在毕竟还是有未婚妻的人,他觉得多少还是应该提点一下。
而车内,费渊啃着乔安安的锁骨,是真的啃,疼的乔安安一抖。
“费渊。”她清醒,“该回去了。”
“……好。”
景南这才敢过来敲了敲车窗,上车把他们两个人送回去。
“我能上楼去看看么?”到了乔安安家楼下,费渊问。乔安安想了想,点了头。
“但是小宇可能不会理你,你不要介意。”
“嗯。”费渊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理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