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不想。”
金银花:“乖。”
白澈:“……”
为什么有一种生生被调戏的感觉?
为什么他会被调戏?
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扣着白澈的那只手松开,慢慢的往上移,落在他因为拔掉簪子散开的头发上。比以往的那个她,更加妩媚,眼神迷蒙,不知餍足般,席卷过他口中的每一寸。
过来会。
她微微移开了唇。
白澈:“你明天会去接夏少翎出狱吗?”
金银花吃惊的程度,让她直接心态炸裂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有没有搞错?
怕不是疯了?
这时候不应该只想着和她有关的事,感受她的存在吗?不应该吗?
她这种要求不过分吧?
白澈平时挺认真一个人,不该认真的时候都认真的不得了。怎么现在应该认真了,反而不认真起来了?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而且。
就算要分心,想点花花绿绿的鹦鹉不好吗?想想奔波劳碌的信鸽不好吗?想想大门口那两只可爱的石狮子不好吗?
为什么要想人?
想别人很容易让她吃醋的啊?
他这么不在乎她吃醋吗?
而且。
就算要想人。
为什么不是想女人。
想个女人,她起码还能理解,至少白澈是个正常人。结果呢,他偏偏想的是男人?
她还要因此担心他有没有喜欢男人的倾向?在她知道的人中,好像别人都没有这个倾向。陈先夕被怀疑喜欢男人,现在对杜若念念不忘,显然没啥毛病。肖玉书说喜欢男人,只是想堵住别人的嘴,其实谁也不爱。
但万一白澈成为第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