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惊讶:“我关心谁这么不明显吗?”
明明就是在替你考虑。
帮你减负。
从哪听出,我关心别人的?
金银花:“明显,你关心她。”
白澈:“我觉得你还是不够忙。要不然怎么有空在这胡想乱想。”
金银花:“……”
谁说的。
我忙。
虽然没你们干的多。但对比从前那个懒散的我,已经是很忙很忙了。
~晚饭时。
金银花、白澈、净琉璃一起吃的饭。还是中午那家小菜馆。金银花刚吃了一口菜叶子,宗南天就气势凶凶的来找茬,厉声质问:“金银花,你怎可那样对我的王弟。”
南丘和金银花一起消失后,他派人寻了很久,才在一处僻静的街道上找到。
找到的时候,人还晕着。
寻了大夫来,说身上的伤没有大碍。
但急火攻心,可能会引发其他症状。
王弟醒来后,头疼不已,暴躁异常。
他劝了许久都无济于事。
净琉璃还是那副淡泊样。不想听的话,装作没听到,不想见的人,装作没看到。
白澈抬头看了一眼宗南天。宗南天此次来陈国,商量联姻一事,是他亲自负责的。
所以之前已经见过数次。
之前见的宗南天,规规矩矩,谨守本分。这次像是个火药桶,看样子气的不轻。
金银花把筷子放在碗口:“我怎么对他了?我啥也没干。无凭无据的你可别乱说。”
金银花:“有人看见吗?”
金银花:“有啥物证吗?”
打人是在家里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