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极大。
金银花:“别光觉得只有你长了手,手这种东西,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缺。”
金银花:“别光以为只有你会挥拳,我也会。你要觉得我拳头不重,我不介意再证明一下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宗南丘:“你这个臭女人。”
他恨的面目扭曲。
就是这个臭女人,伤害了全天下最好的苏眠。狼心狗肺,不知悔改。现在又来伤害他。
宗南丘:“我可是南夷二王子。”
金银花:“南夷二王子怎么了?了不起?可以随便把菜汤往别人身上泼?可以随便对别人下手?只许你伤人,不许别人反击?”
不管我和苏眠之间发生过什么。
与你何干。
今天之前,我欺负过你一分一毫?
凭什么一上来就想伤我。
金银花:“你和苏眠,无名无份,无名无实。你晕倒在街上,她都不一定光顾你一眼,你至于自以为是的跑来替她寻仇?”
寻仇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个啥性子。
就这么跑来作死!
我是那种吃亏的人吗?
不是!
宗南丘愤怒的看着金银花,火冒三十丈:“我喜欢她,严惩伤害她的人有什么不对?轮到你指指点点?少把自己当根葱了。”
宗南丘:“你比阴沟里的臭蛆还不如。”
金银花:“……”
!!!
还问有什么不对?
不应该问有什么对的吗?
想严惩别人,不得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过高的估计自己的能耐,严重的低估别人,不是蠢是啥?难道,是勇敢?
金银花看着宗南丘口吐污言:“我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像你们这种王公贵族,不太会骂人,毕竟读的都是高级书。”
金银花:“可是从夏景明到夏少翎,再到你,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太美的认知因为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