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替她尽责。
还能再傻一些吗?
傻呆澈。
金银花:“一家子出门玩的时候,我嫌弃爹老胳膊老腿。但实际上他一点都不老,身体康健,不需要你帮我照顾。他要真的需要人守着,我肯定会回家的。”
费心解释了一番。
他仍跟被雨淋了一样。
她实在是……
不知道说啥好。
她也不知道哪里错了,明明说的都是实话、真话、合情合理的话,可他怎么还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无端的觉得有些内疚。
金银花:“你肯定见过我爹。”
同朝为官。
每天都见。
白澈:“你爹是?”
“我不能告诉你。”金银花眨了眨眼:“你只需要知道,你看见他的次数一定比见过我的次数多的多。”日日常相见。
白澈:“……”
如果这是一个谜题的话。
他解不了。
他见的人太多了。
金银花顺手捞起一本书:“我还没有听过你读书呢。要不,读这本吧。”
白澈:“好。”
他念完了第一页。
抬了抬头。
想问问她是不是太枯燥了。
她已经靠着马车睡着了。
阖了眼。
白澈轻轻的挪了挪,挨紧她坐着。让她的脑袋靠着他的肩上,睡的舒服一些。他声音极低:“喜欢你是我的事。不喜欢我,是你的选择。你无需内疚。”
我只能做到,我心固匪石。
不可转也。
不可卷也。
不会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