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
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
很不恰当。
罢了。
能见一面就很难,能听她说话,难上加难。能被夸,已经是在废墟中遇到稀有宝物了。
他不该挑剔。
金银花:“你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冰肌玉骨。”
白澈:“我是独子。”
家里没什么人了。
父母早亡。
父母还在的时候,就和叔伯分了家,逢年过节都不怎么联系。父母入葬的时候,叔伯连面都没露,此后算是彻底断交了。
村里的好心人凑钱供他求学。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去年寄了不少钱回去。
只要他不落魄。
就会一直寄钱。
正说着话,马车突然颠了一下。怕她撞到,他赶紧抱住她。车行了一段时间,恢复平稳,他才放开:“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
金银花:“……”
这有啥好对不起的?
有啥好唐突的?
她想说没关系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看着他正襟危坐、古板的样子,存了逗弄的心思:“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快点儿把脸凑过来,让我小小的轻薄一下。”
白澈:“……”
他犹豫了一下。
离她更远了。
金银花:“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是什么豺狼虎豹吗?乖,靠过来,我又不吃你。”
白澈坐的更远些:“……”
我不是怕你吃我。
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你说的玩笑话变成了不堪面对的事实。
因为。
我真的想。
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