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看着意志坚定的金银花,被她眼角眉梢的笑所感染,温柔的表达了自己的好奇:“你爹什么时候说的锲而不舍。”
金银花想了下:“我七八岁的时候吧。”
实龄七岁。
虚龄八岁。
想想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真是岁月不饶人。
当初才是个粉雕粉琢的小娃娃,懂的很少,想学的也很少,现在都快要嫁人了。
开心的是,要嫁的人是白澈。
若是嫁旁人,她可能会觉得,岁月是把杀猪刀。可若是嫁白澈,她相信,岁月是把美工刀。有他在,她便能不忧不惧。
一提到自家老爹,金银花话就多了起来:“我爹可能耐了,简直是圣贤道理的搬运工。随口就能说出一堆的道理,跟滔滔江水一样的。我总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反驳。”
数落她的时候,爹能一口气说出一大长串的话,都不带停顿换气的。
好几次她都担心爹会岔气。
金银花:“我爹啰嗦是啰嗦了点,不过还是很护着我的。每逢有人欺负我,爹的爱女情怀油然而生,一定会帮我欺负回去。”
他是严父。
也是慈父。
金银花回忆着:“我经常乱用词,你是知道的。有一次我在给他的书信中夸别人翩若惊鸿。我爹在回信中不遗余力的鄙视我。说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白澈:“别人是谁?”
夸谁翩若惊鸿?
被夸的好像是个男的。
金银花:“……”
我不能说。
因为一说出来,就显得我太瞎了。
白澈:“夏景明?”
金银花细弱的嗯了一声。
白澈没有吃醋,更没想着要计较她的过去。他想了一件事,觉得还是告诉她好一些:“听忍千说,夏景明昨天和冥阁的阁主见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