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南天:“第一次见你,你就不大愿意理我,装聋作哑。现在问你,你还是不说话。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吗?难道就因为你曾把你当成了苏眠?”
如果真的是这样。
他不甘。
认错人是常有的事情。
琉璃:“……”
第一次见他,她的确是讨厌他。一上来就把她当成了苏眠。被当成自己讨厌的女人,是够让人讨厌的。
可是这并不是她抵触他的唯一理由。
她不喜欢的是,这个人没有分寸感。
她和他什么关系。
问东问西的。
管东管西的。
宗南天语气不是很好,透着浓浓的责备,若仔细分辨,这责备同时也是心疼和担忧:“既然有孕在身,为什么不多休息?”
琉璃:“……”
他问了三句,她一个字都没回。宗南天隐隐失去了耐心:“你和那些病患,有那么多话要说,笑的像一尊菩萨。为什么一到我这,就一个字也舍不得回应。”
为何,他在她眼里,连那些头疼脑热腿瘸的伤患都比不上?
这是什么道理?
琉璃:“我们不熟。”
我们不熟这四个字,让宗南天很郁闷,像挨了一棍子,他心里不满直接反驳:“你和他们又能有多熟?”
不过是来求医的陌生人,与你哪来的交情。
琉璃:“他们需要我。”
他们是患者,她是医者。要诊治就必须沟通,而且必须详尽友好的沟通。
宗南天撂出一句:“我也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