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小火苗:“等我爹康复了,一个月之内完婚。我爹要是没受伤,估计这会儿已经成亲了。”
娘一直在准备东西。
她啥也不管。
只管穿新衣服,坐轿子,拜堂就可以了。
夏少翎沉默了一瞬。
她爹的伤,是苏眠弄的。
是苏眠让她的至亲受伤。
令她推迟成亲。
苏眠真的对吗?
他看着金银花的娇颜:“你先忙吧。”说完自觉的闪至一旁,不再打扰她。他没打算离开。事实上离开也没什么正事。皇兄那边有事根本不会和他商量。
他在这陈国京城,一共也不认识几个人。于是静静的看着她,看她笑的灿若骄阳。
骄阳似她,她似骄阳。
想着,时光冉冉,若能一直这样看着她,只是想起余生这两个字,都会觉得美。
她真很热心。
也很讨人喜欢。
和医馆的其他人笑做一团,老大夫喜欢她,捋着胡子教她,学徒喜欢她,和她相处无拘无束.....她对于来求医的人始终礼貌客气。
不懂医。
却也有一颗仁心。
午饭的时候,金银花抢下琉璃的笔,将银针袋卷成一团,称职的催起了琉璃吃饭:“我已经吃过了。帮你买了一份云吞,放在后堂的桌上,你趁热吃吧。”
凉了就不好了。
她和琉璃口味不一样。
她吃的香油煮出来的。
给琉璃带的清汤。
琉璃:“嗯。”
金银花:“突然发现好朋友这种关系,也是一物降一物,和邀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管着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管你。”
即使不爱操心,也忍不住操心。
怕她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