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看了一眼好友,不明白好友为啥要胡说。明明连个中意的男子都没。嫁啥了啊。腹部平平、长途跋涉,完全不可能有孕
好友这么说。
她自然不会拆台。
金银花顺着好友的话往下说:“小辫子扎的挺特别的这位宗公子,你问我家琉璃这个,是想喝满月酒吗?你要是送礼的话,我们可以考虑考虑。”
宗南天:“”
不去。
不送。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留下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就走了。
金银花:“”
所以这是,喜欢琉璃了?
这么快?
一见钟情?
琉璃:“”
慢走。
不见。
桌子上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她们聊起来。金银花:“你总算来了。见你一面太难了。我可是用我那狗啃一样的字,连写十封信,你才同意来见我。”
琉璃:“你的字变好看了。”
金银花:“真的?”
琉璃:“别告诉我,你最近在练字”
金银花:“对啊。”
练的可认真了。
练的可刻苦了。
金银花:“不但练字,我还练剑。可惜我老了,要不然也想参加明年的比剑大会,赢得剑庐新出的那把剑。”十六岁以下才能夺剑,她十八了。
琉璃:“想开点,就算你去,也赢不了。”
金银花:“”
哼哼哼哼哼。
打击我!
不开心。
琉璃:“因为你不想赢。”
金银花:“我的确是不想。我现在学剑,还不就是想和书呆子之间多一丝关联,学他的剑。我这人没啥志气,现在满脑子只剩下厮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