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嗯。”
他拉着她,迅速的穿过人潮。
她小时候家里穷,可没吃过什么苦,脏活累活很少干,掌心细腻柔滑。
他的掌心则不一样,全是茧。
她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很开心。
走在路上,金银花感慨道:“如果夏景明的婚礼上,你没来找我,我可能这辈子真的不会嫁了。”没有遇见他,就不会得到那一丝清醒,想起莫名消失的过去。
她还会痴痴的等夏景明。
病态的耗着年华。
当时尚且不觉得等夏景明有什么后悔的,如今一步步的看清夏景明的真面目,她觉得自己像在臭水沟里泡了一年多,有点儿羞耻。
这种人不值得喜欢。
不值得等。
白澈:“我一定会去找你。”
为了那一次见面,他提前告假,熬了几个通宵处理完短期内的事情。
催着车夫赶路,昼夜不停。
她的轻功太好了,好到他派去寻她的人根本追不上,所以他查探了很久也不知道她究竟住哪。有时候好不容易通过查访的方式得到一点线索,她又很快搬了家。
于是,他只能出现在她一定会出现的地方。
以宾客的身份。
等她来。
金银花心抖了一下,侧眼看了一下他,“如果还有来生,我也想为你,奔波一程。”追一个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人非但在原地不想前行,还无休无止的后退,并且为了躲避,要在两个人中间劈出一个银河来。
任另外一个人费尽周折,无济于事。
如果。
真的有缘。
如果。
还有来生。
他若不是那个想劈出银河来阻止她靠近的人,他若是值得信任的人。
她愿意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