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
苏眠醒了。
她一睁开眼,就发现被按在刑板上。她想站起来,奈何被按的死死的,手上脚上挂着重重的铁链。她艰难的仰起脖子,看到了白澈。
苏眠:“卑鄙。”
肯定是白澈下的药。
她才会失去神志。
任人摆布。
否则以她的能耐,杀光那堆官兵都不在话下,怎么可能被人绑到这里来。
心里已经问候完了白澈的祖宗十八代。
她还是觉得不解气。
苏眠:“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为了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坑我害我。你可知道,伤了我,等于和整个夏国为敌。你将面对千千万万的讨伐,不死不休的报复!”
白澈:“我不可悲。”
可悲的是你。
被缉拿时,夜郎自大,结果沦为阶下囚。
狼狈至此,不安安静静地呆着,还想着能靠挖苦别人掰回一局。
白澈:“我没坑害你。”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藐视律法。
无视规则。
白澈:“我不怕与谁为敌。因为我没有错。”
如果自己错了,招来无数仇敌,那他会反省,会检讨,会改过自新。
他是对的,却惹来麻烦。
他愿意承受后果。
对方犯下恶行,却不知悔改,愈加肆无忌惮,光靠他忍让退避有什么用,往后肯定还会有数不清的祸患四伏。
既然退让不能阻止恶,那就面对。
阴谋阳谋,他来者不拒。
“行刑。”白澈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
啪-
啪-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落下。
苏眠被打的皮开肉绽。
她疼的要死,不哭天抢地,不开口求饶。恨深深的扎根在了心里,“犯我者,虽远必诛。往后你别想过安生日子。”
彻骨的疼,让苏眠暴怒。
她恶狠狠的看着白澈。
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