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多谢大王。”话已至此,李牧不的不接此重担。
而坐在王位上的赵王,听到李牧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有什么,能比直接掌握一支精锐军队,更让他开心的?
李牧一走,那些边军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想到这里,他把目光再度投向了郭开,而郭开似乎是察觉到了赵王的目光,两人抬头对望,脸上不约而同的带着笑意。
君臣之间,相照不宣。
······
相比于赵国朝堂上的喜庆和交锋,秦国的咸阳,却是一片缟素。
几乎是家家个户,都一片素白。
整座城池,都陷入悲伤与肃穆当中。
十万秦兵,无一人生还!
不,还有一个,那就是樊於期!
祭台之上,嬴政一身玄色王袍,神色庄重。
今天,是为大军送行的日子。
满朝文武皆在于此,但还少了一个,那就是闭门在家的昌平君。
“把他们带上来!”嬴政冷着脸,寒声道。刺骨的杀意,仿佛寒冬降临,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不多时,就有士兵把一群人带到台下。
“与赵一战,大秦损失了十万雄兵,无人生还。自从长平之战后,我大秦还从未有过如此大败。此战之败,不在兵不精,不在器不利。而在于朝廷,在于统兵大将樊於期。”
“樊於期作为大将,交战之时,丢下士兵逃跑,随后又逃亡燕国,罪大恶极。商君曾言,临阵脱逃者,斩!”
“既然此僚叛逃,那就用他宗族的亡魂,以告阵亡将士的在天之灵。行刑!”
“铿锵!”一声清脆的剑鸣,嬴政腰间的长剑出现,展露出其主人勃然的杀意。
一声令下,台下已是人头落地,鲜血飘红。
然而,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樊於期此人,当诛!
“传令下去,诸国之人,能献樊於期首级者,赏金十万!另外,向燕国递交国书,令他们交出此人。无论如何,孤要他死!”这是嬴政第一次如此深恨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毫不掩饰的展露杀机。
“另外,此战所有阵亡将士,其家人加爵一级,抚恤加倍。”
······
寒风凛凛,白幡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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