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示意两名侍卫停了手,
苏驸马理了理思路,开了口,
“陛下,公主做的事,虽有违天理,罪该万死,可公主这么多年经营的暗桩,
对南璃来说不该就此废止,若能为圣上所用,那来日定对南璃是大大的助益。求圣上三思!”
“哼!你等卖国求荣,还想在我面前卖弄!你们哪里来的脸面!”皇帝怒喝!
一介书生,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陛下,微臣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可今日为了妻女,微臣斗胆犯上,
微臣句句皆自肺腑,公主若死了,圣京在邻邦诸国的这条线便是断了,”
苏驸马开口,顿了顿,继续道,“公主愿奉上所有与邻邦的联络网,
从此微臣与公主自愿去看守黄陵,不再过问圣京之事,至于这些年得来的钱财,
我等也甘愿如数上缴,我等自请贬为庶民,在黄陵至死,再不踏入圣京一步,
只求…只求圣上能宽恕灵月!”苏驸马气球道
皇帝睥睨道,“如此滔天罪行,将你二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还敢在此蛊惑朕,
拉下去,大刑伺候!”皇帝对驸马的话嗤之以鼻。
这驸马瞧着清秀雅致,怎料竟也这等狂妄。
侍卫拿了昭阳公主和苏驸马正要下去。
“什么事儿啊,这样吵吵闹闹的~”一道声音自殿门口传来。
接着,殿门口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身着绣着凤纹的褐色褙子,和同色内搭的半老婆子,
由两名婆子扶着,蹒跚的走了进来。
那人正是太后。
这太后来的还真快,皇帝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