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听闻驸马的追问,心里快气死了。
“哼!你真想知道,那告诉你也无妨,我这些年与外邦有些交情,
我在圣京探些消息卖去外邦各国,还养了些懂事的女子,送出去!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的生意…总之,件件都是灭满门的罪过,你还想听么?!”昭阳公主冷笑,睥睨道。
苏驸马听闻,这才大变了神色,“你!你岂有此理!”
“你是南璃的长公主,怎的如此吃里扒外!你做这些事时,可有想过你的女儿?!
若是他日东窗事发,你的女儿不是人头落地,就是被充了官妓,你可想过?!
是为人母的人了,你怎么忍心?!”苏驸马厉声传来。
那昭阳公主只有冷笑,静静的瞧着驸马。
若不是为了叫眼前这个人欢心,她何至于一步错步步错。
当年就是暹罗送了她那把古琴和几幅孤品字画,她悄悄放进他书房后,瞧见了他见到画和琴时的欢喜神色。
她开心极了。
为了再瞧到他那欢喜的样子,她便上了暹罗这条船,再无抽身的可能!
呵呵~
她这些年那些小心翼翼的欢喜,不过是一场孽缘罢了!
那苏驸马虽对琴棋书画的造诣很高,自也见得其是个聪明人。
思了约莫半刻钟,开口,“此事!并非全无生机!”
昭阳公主愣了,转而冷笑,“圣上已经将取账本的人拿了,就算这二人不供出本宫,那账本上必也有关于本宫的生意来往,还有什么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