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义听闻此话,颇为意外。
“哪桩案子?”陈义开口。
那仵作眼神瞧了瞧四周,暗示此处说话不便。
携仵作去了外间,
仵作附在陈义耳边悄悄道,“城南菜市场那桩~”
陈义更意外了。
那桩案子他查了许久也未查出眉目,只是那里死了许多人。
听闻那些人曾关了许多女子在那处。
他曾派人去调查过那些受害的女子。
可是那些女子走的走,散的散,
有一些好不容易寻见踪迹的,家里人也不愿将女儿遭此事的消息捅出去。
否则好不容易活着回来的女儿,这一辈子恐怕又要遭劫难。
后来再想查,上面不知那处开始施了压,
他虽做官清廉,也刚正不阿,
但在圣京待久了,也知有些事不便深究,知道的太多于人于己都不利。
于是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陈义开口“怎么说?”
“当时那案子老奴印象颇深,那案子中有几人的伤口也是袖箭所伤,
只是那些人身上的袖箭,被作案之人取走了。”
陈义投去疑惑的眼神,“你敢断定?”
“皆是由外力驱使刺入人体,入口圆融,长约三寸,老奴干这个时间长了,定不会有错。”那仵作如实道。
“若是这样的话,这两桩案子,必是同一人所为了!”陈义开口。
“老奴认为,昨日作案之人并非一人,那世子的脖颈的伤口与下边断掉的那处的伤口,并非同一兵刃所为。”仵作继续道。
“世子与其中一名小厮,脖颈的伤口应是长剑所为,
而世子下面那处,应是宽口的短剑所致。”仵作说完,低头不语,静待陈义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