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之前也用这个。”

“那为什么我用的时候没觉得多好闻？”

“因为你好久没回家了。”

“抱歉，我才看见网上那些消息，这段时间…”

“我知道你在忙什么，不用道歉，况且我也只是说出了很多医生的心里话而已，没做错什么。”

“那些病患家属还来医院吗？”

“不了，现在网上的舆论导向对我们还算乐观，他们也没有继续闹下去的兴趣了。”

“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

“嗯。”

就如苏染说的那样，那两位患者家属因为自己不当的言论来医院道歉，秦萍萍在此之前特意找过简娅和苏染谈话。

章女士来的时候，苏染正好在对比资料，江泉易的情况和国外一些病例内容，虽然她明白没有完全根治的可能，但还是想要尽可能地减少他的痛苦。

“苏医生，章女士来了。”

苏染出于礼貌放下手中的东西，但没有说话，在等章女士开口。

“苏医生，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之前的言论会给你和医院带来那么大的影响，也谢谢你和医院的谅解。”

苏染一直没说话，就这样盯着章女士那张完全没有愧疚的脸。

她突然想到那天在急诊大厅，这个女人哭天抢地，但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眼泪的样子，如果一个人真的难过，怎么可能做到一滴眼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