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霆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无理取闹咋咋乎乎的女人,语气更加冷漠,“你想怎么解决?”
“要多少钱,我都给。”
安清浅一听更生气,“有钱了不起吗!”
“难道什么事,都可以靠钱解决吗?”
乔司霆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来找人的。
七个月前,他接到国家紧急召唤,加入疫情科研站队秘密基地。
事发突然,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跟安清浅告别。
他以为自己给安清浅配备了两个雇佣兵保镖,定能保她平安无虞。
却没有料到,一个月后,他回到弦城,被告知安清浅已经车祸死亡。
他仔细询问了两个保镖跟司机老李,确定这是一场阴谋谋杀。
否则,何至于那么凑巧,老李行驶路段堵车,两个保镖被人碰瓷被围观得水泄不通,完全失去安清浅的视野。
而那个大货车司机,在事发当日,连人带车掉进了湘江河里。
这六个月里,他一直在全世界各地寻找安清浅。
他不信,不信她就这么死了。
不信老爷子交给他的那一坛骨灰,当真就是安清浅。
他的安清浅,那么骄傲,那么明艳动人,岂肯安安分分呆在一个小小的骨灰坛子里。
而且,他有预感。
安清浅一定还活着。
想到安清浅,乔司霆脸上的神色更加冰冷。
眼下,谁敢挡着他,浪费他的时间,谁就是罪人。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
“拿着它,让开!”
乔司霆抽出一张卡,递到安清浅跟前。
恰逢安清浅抬头,四目相对。
乔司霆有一刹那恍神,这双眼睛……
似曾相识。
他伸手抓住了安清浅的手,视线在她鼻子、嘴唇、脸上扫过。
不是的。
她不是他的安清浅。
乔司霆松开手,大步往病房走。
留下安清浅捏着一张卡站在原地,心脏砰砰乱跳的厉害。
刚才,手被那个男人无礼地抓住,被他的目光锁住时,她感觉浑身都在颤抖,大脑兴奋地像是变成了跳舞机。
“我这是怎么回事?”
安清浅轻轻拍打着自己红红的脸,轻叹口气,“清浅啊清浅,你对自己男朋友那么矜持,怎么对别的男人,却……”
想到宫爵,安清浅心里愈发愧疚了。
她快步走进洗手间,首先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拍了拍脸。
正准备推开洗手间门上个洗手间,却看到刚才的护士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伸手就过来拉她。
“清浅,快,跟我走。”
“怎么了?”安清浅一脸懵逼。
护士一脸焦急,“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快,是宫爵让我来带你走的。他的仇家,找上门来。”
“仇家?”
安清浅更加不解了。
像是宫爵那种长了一张娃娃脸,总是笑眯眯的人,也会有仇家?
“你是不是搞错了?”
安清浅眉头一皱,想起刚才在走廊里撞到的那个冰山冷面男人。
难道说,他就是宫爵的仇家?
想到这,安清浅立马扑棱着要往病房走,“我知道是谁了,我有办法让那个人滚蛋!他刚才还撞了我呢,那个没礼貌的男人,现在还想欺负我男朋友,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