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被服务的那个人是大家都很认可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反正这种事情很微妙，关键就看到底到没到那个点上。

张灿荣知道这种讨论会也就是确定一下关系就完事了，哪里能让王然真的跟办学一样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关键是这家伙嘴上根本就没个把门的呀！

也不知道这货是真的太年轻还是真的太热情，讨论会讨论着讨论着，就被他变成了一场公开的技术宣讲大会。

而且里面有很多理念和信息以张灿荣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玩意放出去，肯定都是商业机密，甚至一个公司的绝对以商业核心级别的技术。

这种要命的技术，王然就随随便便开口巴拉巴拉两个多小时。

关键是他讲话还没有大领导那种抑扬顿挫的节奏，嘴快的跟机关枪一样，各种技术巴巴巴的往外倒。

虽说一时半会想要解释清楚一项技术是很有难度的。

可是张灿荣要是一直任由王然就这么讲下去的话，回头等陆九元等大佬们知道了的，那肯定不会放过他！

总不能给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就坑死在这里了吧？

于是他连忙叫停了这个讨论会。

陷入在学习氛围里的众人顿时心中大呼可惜。

与此同时，他们对于王然的态度那可就完完全全的改变了。

只要你是一个有实力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不会被埋没的。

“行了，你们一个个也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又不是以后没有继续听讲的机会了，回头你们都要跟着王总一起搞研发，项目上的事情，到时候再去询问，不比现在来的更加详实吗？”

张灿荣这样一说，众人顿时就哈哈笑了起来。

“还有，我也不是出于私心不让你们继续听下去了，你们要是想听，还有机会，关键就要看王总他答应不答应了。”

王然眼看张灿荣又把目光给引到自己身上来了，他一时间有些纳闷，真不知道张灿荣明明打断了他，又说让他继续讲下去的想法是什么。

许是察觉到了王然的疑惑，张灿荣立刻就笑着解释道：“咱们这边的工作今天也算是接洽的很顺利，我看同志们互相之间都已经很熟识了，就用不着再麻烦王总了吧？不过我们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但是研究所里又有点小事，刚刚林所长联系了我一下，让我问问王总你今天还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不介意的话，他想请你过去给他手底下的那些研究人员搞个讲演，顺便也是替他们给你道歉来了。”

“啊？道歉？这道的是什么歉嘛。”王然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思一转，就已经想到了他之前在问答墙上写的那些答案肯定是被林所长给看到了。

至于道歉，恐怕就是因为徐浪的关系吧？

但他着实没感觉有必要弄的这么正式。

本来就是他自己也有失误的事情，随随便便就跑到人家的问答墙上一通乱写乱画，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内部人员，被人提醒了一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张灿荣不知道王然心中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他呵呵一笑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原来王总你趁着之前那会儿时间又跑去人家的研究大楼里面搞了个小事情，问答墙上那些个陈年老问题在短短一点时间内就被王总二话不说解决了一半！结果最后因为一个很小的误会，那些不知好歹的小伙子们竟然还把王总给撵了出去，他们还发到群里炫耀来着，就被林所长看到了，你是不知道林所长那脾气，他知道咱们现在在这里忙着呢，于是逮着那群小的各种出气，加料的加料，加量的加量，那边现在都已经乱成一锅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