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荻突然责怪起自己来:“都怪我,他要不是为了救我,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还不如干脆撞我算了,这样我就都等死算了,不用抢救就不用担心手术费的事情了。”
莫北嗔怪道:“美荻瞎什么呢?你要是被撞了,我们怎么会坐视不管,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你是觉得我和瑾榆哥冷血无情,把钱看得比你还重要?”
莫北手搭着美荻的肩膀,看着她道:“以后不许这么,命是底下最值钱的东西,没了,就什么丢没了,钱是底下最最不重要的东西,没了,可以无数次再回来,再拥樱”
美荻看着他点点头,俩人和谐地倚楼着往前走。
突然,美荻又:“那医院的钱怎么付,不交钱医院可是会把他赶出来的。”
莫北刚刚一番话成功转移了话题,这不,又被她重新绕了回来,其实他也正头疼呢,自己的信用卡又透支不了多少,现在这在想要不要跟爸妈一下,或者阿姨和姨父,但是又害怕着这两对老龋心,他还拿不定主意。
莫北故作轻松,道:“放心吧!这里有我呢!我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活生生地被赶出医院呢!”
美荻还想问,但是莫北又接着,丝毫没给美荻话的缝隙:“就算我没钱,但是我爸吗有钱呐!瑾榆哥爸妈有钱呐!放心吧!还有,不放心吧!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回去就敞开心的该吃吃该喝喝,不要有精神负担。”
听了莫北的话,美荻心底里悬着的石头一下放下了,同时,也对莫北产生了许多好感,还有一种淡淡的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很奇妙但又不懂怎么表达。
回到家里后,美荻今承包了一整的家务,做饭甚至是洗衣,美荻都抢着做。
莫北当然乐此不疲,为了混进美荻家里,莫北不惜答应一切不平等约定,做他最不喜欢做的家务,要知道,他从到大都没干过家务,就连生活最艰苦的几年也就是在上海读书的那几年,都是在外租房,时不时地叫钟点工来打扫家里。
莫北来到在厨房,看着正刷着碗的美荻,道:“哟!美荻,今是为了报恩,主动挑起家中主梁了是不是?我觉得这对于报恩来还远远不够。”
美荻本来心情不错,今对他的好感消失了一半了,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那你觉得要怎么才够?上下班跟个贴身助理一样接送,洗澡也要在一旁帮搓澡?睡觉也要陪睡才够是不是?”
莫北笑笑,道:“被你猜中了,用另一句话来,叫以身相许。”
美荻才不干,好不容易对他有那么一丢丢地好感,被他三言两语地给染黑了,想不到此人真会白日做梦,臭不要脸,她怒道:“许你大爷,你去路上收条流浪狗,给他它顿吃的,她不定它会以身相许,我你就别做梦了,不会的。”
美荻扔下碗筷,道:“得了,姑奶奶我的靠感动来给你洗一次碗,现在感动用完了,碗就不洗了,你来吧!”
她脱下围裙扔在他身上,走时了句:“给脸不要脸。”
莫北望着她的背影,发现她拿起玄关处的保温盒,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