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盈娇娇……
有几斤几两公孙冶是十分清楚不过的。
盈娇娇对上公孙冶那充满着质疑的眼光,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立马挺直了腰杆,抬起了下颔,万般自信的说道:“就是我!我可是天仓的文学代表!”
公主府。
九阙抱着轻烟歌回到了玲珑阁,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他的面色十分的难看,那双眸子里是藏不住的冰冷,神色复杂的看向那躺在床上的轻烟歌。
如同瀑布一般的缠绕的长发,肌肤如同雪一般的白皙,修剪极好的黛眉,小巧而高挺的翘鼻,泛着光泽而红润的嘴唇,脸颊上一抹醉人的红晕。
美的惊心动魄。
他的指尖抚上了轻烟歌脸颊,感受到那宛若凝脂的触感,他反复摩挲。
冰凉的薄唇微微轻启,“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这个问题,却无人回答。
天仓公主和大庸太子一见倾心的故事,曾经在京中广为流传。
可天有不测风云,天仓先皇病逝,新帝即位,公主一夜之间性情大变。
忽然放荡成性,强抢美男。
后来发展到开设后宫,给每一个入府男子赐予驸马之位。
所有人都替大庸太子惋惜,纷纷辱骂天仓公主放浪形骸,沉湎淫逸。
婚约一事便彻底被众人忘记了。
从前关于这件事情,九阙从未放在心上。
而如今,这婚约却像是一根刺,扎到他好疼。
九阙坐在床边那双眸看了轻烟歌良久,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
直到门外传来了岑彬的声音。
“主子,该喝药了。”
九阙恋恋不舍的抽回了骨节分明的大掌,替她放下纱幔,缓步退了出去。
躺在床榻上的美人,在确定再也没有动静的时候,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她拍了拍胸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那双好似琉璃一般漂亮的双瞳里泛着一丝苦恼。
驿站。
无双敲了敲厢房的大门,听到门内传来一声柔和的声音,“请进。”
他这才推门而入。
就瞧着刚刚从宴席下来的鳞渊浑身带着水汽,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袍子,锁骨若隐若现,缓步从屏风后走来。
他恭敬的拱了拱手,“太子殿下。”
鳞渊用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柔声道:“怎么了?”
“我瞧今日天仓公主的反应,似乎不愿嫁与你。太子殿下你苦苦等了她十几年,到如今都未曾纳一妃一妾,这天仓公主却已经纳了百余名驸马!你寻个理由亲自前来天仓,不就是为了她吗?既然她如此待你,咱们明日便启程离开!”
无双愤慨万分,那双眼睛里带着怒意。
鳞渊却神色未变,双眸里泛着柔光,粉嫩的薄唇微微扬起,“我愿意给烟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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