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的?季惜命更懵了,他迷茫的看了看邹文静,寻求得到更多提示。
“就是一张字条,还是情书之类的,你写的。”邹文静知道已经摊牌了,只求说破无毒吧
季惜命一边回忆,一边嘴里叨叨着,“字条?情书?我写的?娘子?”
江怡晴和邹文静在一旁不敢说话,不知道他能作何解释。
“啊,我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季惜命一拍脑门,“是别人先给我的情书,我拒绝了,并写下希望她能浪子回头,可我没写娘子啊!”
江怡晴和邹文静听了解释恍然大悟,当时一个小碎片上写的“良子”,明显是偏旁被撕掉了,看来是自己胡思乱想,猜错了。
“额,原来是这样哈。”江怡晴刚刚嚣张的气焰被他的大浪浇灭了。
季惜命回过神来,“哎,你们俩又是怎么知道的?”
“命哥,哥,我亲哥,我们真什么都不知道,刚刚纯属晴儿生气瞎说的。”邹文静可不想把自己偷看还捡碎片的事情扯出来,又对江怡晴说:“你快告诉咱命哥,周印麟咋回事,快啊。”
江怡晴后悔刚刚自己脑子一热不受控制,赶紧说:“我要说了,你不能找他闹事行吗?”
“你说我听听,要是欺负你们肯定不行。”季惜命像个大哥一样。
“就是下雨那天,我们俩去篮球场,然后周印麟玩球不小心砸到我了。”江怡晴又紧接着说:“不过他道歉很诚恳,当晚就请假出来,带我去了医院还开了药,所以他才,才送的菊花茶,说是对眼睛好。”
“晴儿也是怕你担心,没有刻意隐瞒,你别生气啊命哥。”邹文静在一旁给季惜命“降温”。
季惜命听后,神情缓和下来,“打球弄伤的还能理解,他也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们两个被人欺负也不敢吭声呢,行了赶紧吃饭去。”
“是是是,我都饿了。”江怡晴拉着邹文静一起跟着他出了教室。
季惜命走到宿舍楼下,突然想起什么是的,让她们俩先走,自己去去就来。
邹文静见他跑远了,“刚刚真是别你吓死了,不是说好这事儿不提了吗?还好命哥没追问,不然咱俩在他心里成什么人了。”
“对不起啊文静,我真是一时冲动,被他气的口无遮拦。”江怡晴愧疚地说。
“没事啦,早知道命哥这么通情达理,我们就不应该瞒他,你说呢?”邹文静问。
“也不是瞒他,就是怕他搞不清状况替我出头。”江怡晴用鸭舌帽挡着肿起来的眼睛说。
“咱们先进去吃饭吧。”邹文静拉着江怡晴进了食堂。
过了七八分钟,季惜命从门口进来找到她们。
“呐,这个给你!”季惜命喘着粗气,递过去一个眼镜盒。
江怡晴打开看了看,“我又不近视,你给我眼睛干嘛?”
季惜命白了她一眼,有些嫌弃的样子。
“命哥是想让你用这个遮挡眼睛,比你戴着个帽子强,是吧?”邹文静倒是机灵。
季惜命笑着说:“你看看文静,才不像你这么愚!”
江怡晴从盒子里拿出眼镜,黑色的大边框,戴上确实能遮挡一些,“可是这怎么没有镜片呢?你从哪拿来的?”
“这就是个装饰镜,当然没有镜片,我找人借的,你先戴着吧。”季惜命边吃饭边说。
邹文静看着戴上眼镜的江怡晴,“是比不戴好一些,你回去要继续擦药才能好得快。”
“谢谢你啊,我刚刚不应该和你吵的。”江怡晴觉得自己情绪失控。
季惜命一个挑眉,“看你受伤的面子上,原谅你喽!”
“哈哈哈”,三个人爽朗的笑了起来。
数学上讲“三角形具有稳定性”,那个时候江怡晴坚信友情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