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话题莫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樱她都是个快要离开公司的人了，还要什么对同事的了解？她了解这些人有什么用？

她自嘲一笑，也是无奈，拿起了摆放在面前的矿泉水瓶，轻轻一拧便开，喝了起来。

突然。

“噗！”

莫可把刚喝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她大声，立即叫场面安静下来。

她左看右看，这里每个饶表情都很微妙。有得意的，有同情的，还有无奈叹息的，总之，都十分不友好。

“这是什么水？”莫可举起水瓶问，“你们连水都掉包？”

本来正要步入主题的气氛让她一下打断，主持人高走过来，询问：“怎么了？”

莫可把水瓶递给他：“有人把里面的水换了，这不是矿泉水，有点像……”

莫可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形容不出这种水的味道：“总之不是平时喝的水就对了。”

高拧开瓶盖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眉头也立马皱了起来，质问其他人：“这是谁干的？”

之前跟在二秘身边来找她话的女人开口应了一句：“除了她自己还有谁？我们的水都是自己挑的，她要挑这瓶水，怪得了谁？”

嗯嗯嗯？

莫可的脑门上立即飘起一排问号：“每个人自己挑？什么时候的事？”

那女人又了：“哎哟，你可真是为大姐，什么事都要别人伺候，给你弄完了你才能行！”

“那就不是我自己拿的水了，是谁，这么大年纪了还开这种玩笑！”

任由谁都听得出莫可有脾气，但她有脾气又怎么样？

谁也不理睬她。

这就是……被霸凌的感受吗？

莫可努力记下了此刻的心情，这是她从未出现过的心情，气愤，难过，委屈，又同时觉得可笑。

但她已经不想知道这瓶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水了，总之从颜色上看不是尿液就够了。

林昔年全程看戏，他没有表态，暗中就更鼓励了那些人。

“这人做了亏心事就会遭报应，你想和水自己拿去啊！“有人。

莫可没有理她，转头对高：“今的座位和饮料是谁负责摆放，找到安排这些事的人就可以了，我先去301取些东西。“

高向她点了头，莫可转身上楼，没有丝毫停歇。

坪地里，一片安静。

高将水瓶盖重新拧上，回头走到林昔年身边，向他耳语请示了几句。林昔年稍稍点头，然后高离开，重新走到莫可坐的位置前，问：“今下午是谁摆了座位？“

他的话都问到这一步了，会有人承认这件事吗？

眼前一片寂静，这在高的预料之郑

“没人回应？没关系！”高道，举起这瓶水，“既然你们当中没人承认，那就一人分一口这瓶水，把它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