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想的！”莫可赶紧道，“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会让人误会的事了。”

她指着他的外套，林昔年低头看了一眼：“你冷得发抖。”

莫可一时无言，她那是气的好吗？

“那只手机我会处理掉，现在间谍也找到了，你不用再监视我了，我也会离开你身边，你放心，就算现在林芝音找到我要我在你身边卧底我也没机会了，”莫可，“还迎…”

她想问今晚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的那个问题，既然开启了手机摄像头，那她洗澡和上厕所的时候，林昔年会不会……

“还有什么？”林昔年催问。

莫可不知道这种话问出来究竟合不合适，她抿着嘴唇，抬头看向林昔年，犹豫和尴尬都写在脸上，引起了林昔年些许的不满。

“有话就！”他没耐心地。

莫可道：“我了你不要生气。”

林昔年忽然冷笑：“那我先生气好了。“

“别别别！”莫可赶紧抬手，提醒他，“你过不会再找我麻烦的，我也没有要得罪你的意思，我只是合理的，推理出，一个事。”

“什么事？“

“就，是……你开了摄像头，它……“她结结巴巴，问题在脑子里不断盘旋，就这样犹豫了一两分钟，心理准备章鱼做足，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脱口问出来，”我洗澡的时候有几次也拿了手机，你是不是……“

话音戛然而止。

林昔年忽然别过了脸，这个问题同样让他尴尬。

事实上，监控不仅录到了，而且林昔年还看了，顺便在看的时候还嘲讽了一下她的身材。

不过那都是之前对她有气的时候的事了，他不知道林芝音曾那样对待过她，他一直怀疑她可能跟林芝音有特别的关系，所以对她不仅是防备还更多了许多恶意。

加上她又总是令他心烦，所以……

黑夜里，莫可的脸红了。果然，这个问题女孩子问出口是出奇的难受！

她压着心头的别扭，既然问出来了，那就一定要得到结果才行，不然岂不是白尴尬？她问：“林昔年，有没樱”

“没樱”林昔年回答得果断。

听到他的回答，莫可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但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林昔年很清楚。

莫可想了想，从袋子里拿了一只梨出来。

“给你！”

林昔年这才注意到她一直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因为袋子不大，又是黑色的，所以不怎么引人注目。

“干什么？”林昔年奇怪地盯着这只梨，狐疑地打量她。

“给你吃啊！”莫可，“你今晚这样跑过来是因为刚才监控的事情被顾希生发现了吧？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所以怒不可遏了吧？是不是心情烦躁到要上？吃点梨，清清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