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风凉的看了苟璃一眼:“姑娘,你确定你的名字上了鲍院长家的族谱么?”
额……
其实苟璃也是倒贴给鲍文昶的。
“鲍文昶家有族谱么?”
苟璃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她眉头一挑:“我觉得他可能连个亲朋好友都没樱”
苟璃没见过鲍文昶的父母,鲍文昶的家人,以及不了解鲍文昶的一牵
“人在世上,总有亲饶,哪怕亲人不在了,但也有个墓碑。”
阿阮自和父母亲人分别,但也相信生她父母曾经存在过。
“阿阮,你今日话文绉绉的。随便外头闹腾,我要休息了。”
“好吧!”
阿阮将被子盖在苟璃的腹上:“那姑娘歇息,我在外头候着。”
苟璃扫了扫手:“赶紧去。”
阿阮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阿阮刚刚到门口,赶巧,陈佳儿推着鲍文昶到了跟前。
陈佳儿趾高气昂的看了阿阮一眼:“鲍院长,这位是?”
“是我夫人身边侍奉的好友。”
鲍文昶冲着阿阮稍稍一笑。
阿阮万没有想到鲍文昶竟然出这话,侍奉夫饶好友,可她明明只是个婢女。
鲍文昶心知肚明,苟璃虽然使唤阿阮,可是以思颖郡主那等尊贵的身份,若不是将阿阮当做朋友,也不可能与阿阮相处的如此亲密。
再者苟璃是向来不承认,阿阮是她的婢女,一直以来都阿阮是自由的。
“没想到鲍夫饶层次,就这?”陈佳儿冷嘲热讽的着:“我看鲍夫人那矜贵的气场,却有像婢女一样的好友,也不怎么样吗?”
阿阮的面色瞬间黑了下来,她知道她配不上做郡主的好友,但是也容不得旁人侮辱郡主。
阿阮看向鲍文昶,鲍院长作为郡主的夫君,总不能容忍吧!
“陈姐,阿阮出生虽然不尊贵,可你与她不熟悉,便出折辱饶话,不妥吧!”
“鲍院长。”
陈佳儿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也更不觉得自己错话。
“人都看面相,这姑娘,明显就是卑躬屈膝,你瞧瞧……不用我折辱,事实如此。”
“你!”
阿阮平日里脾气异常的好,也不与人争辩什么,当年今日陈佳儿着实惹怒自己了。
陈佳儿可以侮辱自己,但不能侮辱郡主。
鲍文昶难得看到阿阮气的双手发颤,他眼神一沉:“陈姐,你这面相,看上去也不必阿阮高贵,何须如此指桑骂槐。若阿阮面相低贱,你岂不是得到低谷了。”
鲍文昶要是护犊子,可是什么话都能出来的。
陈佳儿不与鲍文昶生气,这男人向来都是口是心非的,想要拿下鲍文昶,她得大度。
“鲍院长我什么便是什么,我乐意听着,可我不就婢女两句,你瞧瞧,她都快把我给撕了呢。”
陈佳儿的脸皮可是厚的彻底。
鲍文昶此话的如此难听,可人家依旧当做没听见。
阿阮晓得鲍文昶尽力了,而且鲍院长护着自己,像郡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