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璃回了书院,阿阮在门口守着。
“姑娘,你怎么一人回来了,鲍院长他们呢?”
“没事,我就是偶感不适,便先回来了。”苟璃走进书院大门。
阿阮追着要给苟璃把脉:“身体不适,定要好好吃些药,不然难以治愈。”
“可是药三分毒。”
苟璃早知道不用身体不适做借口了,阿阮这个丫头,肯定会嘟嘟囔囔的跟着自己,然后像个老妈子似的。
但苟璃确实有些腹痛。
该不会是……
苟璃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眉头一拧:“阿阮,我大约是来好事了。”
“啊?”
阿阮赶忙盯着苟璃的裤子看了两眼:“没事,那这几日阿阮就照顾好姑娘,什么冷水都沾不得。”
做女子便是这个最麻烦。
苟璃最近要事缠身,可但凡来好事,她便得休养个四五。
陈启是悍匪奸细,这事儿她必须得督促鲍文昶盯着,否则弄岔了,肯定会错过机会。
“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苟璃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恨不当初,为什么她娘没给她生成男孩,腹痛难忍。
相比较之下,还是命重要。
苟璃叹了口气,径直的朝着偏房而去。
至于本下午要去陈府接鲍文昶的,可然而鲍文昶在焦灼中等待了许久,都没等到苟璃。
孙连方端正的坐在一旁喝茶,这不,吃完饭之后,他略带酒意,但看着与鲍文昶话的陈佳儿。
惊都要惊醒了,好么?
为何这么,孙连方哪里能想到啊!
陈佳儿居然盯上了鲍文昶。
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
“鲍院长,你莫不是真的要等鲍夫人来接你吧!”
“鲍夫人要是真来接你的话,也该来了吧!”
陈佳儿看着外面的日头,午时已过,她殷勤的看向鲍文昶:“鲍院长,你身体不好,是不是要回去休息了?”
“嗯。”
鲍文昶觉得苟璃并非言而无信之人,肯定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被绊住脚了。
再了,鲍文昶相信,要是苟璃知道,陈佳儿对他十分殷勤,恐怕要跳脚,她那个肚鸡肠的女人,肯定会吃醋的。
“连方,那我们便不要叨扰陈城主了。”
鲍文昶根本想不到,不过就是须臾的功夫,陈佳儿对他的态度这么不一般的。
“哪里是叨扰啊!巴不得鲍院长前来。”
陈佳儿朝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陈启看了去,她突然站起身来,笑盈盈的:“爹,不如我将鲍院长送回去吧!”
“佳儿。”
陈启一副管不了自己女儿的样子:“你开心就好。”
什么情况?
鲍文昶和孙连方彼此看了一眼。
这陈启是疯了吧!
陈佳儿是他的独女,对男人这么……会误会的好么?
“还是算了吧!我家夫人是个醋坛子,今日陈姐和夫人关系不大愉快,若是夫人知道陈姐将我送回去,怕是晚上日子不大好过。”
鲍文昶丝毫不掩饰他和苟璃之间的关系,甚至于有些炫耀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