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昶无力的抚了抚额头,他见周围无人:“赶紧放回去,休得动旁人家的财物。”
苟璃也不差这些钱,可是被鲍文昶这么一说。
“偏不放,就得紧紧的攥在手里,让那陈启心疼。”
苟璃眉头一挑,又走到了其他的花瓶跟前,继续掏了掏。
“又怎么了?那陈启又不是傻子,总不能将财物全都藏在这里吧?”
苟璃翻腾了两三个花瓶,骤然面色一变。
鲍文昶那心突然提到了嗓子口,陈启应当是个精明的人,不会做出这么傻缺的事情。
苟璃噗呲的笑了出来:“骗你的,哪有人真的将所有家产放在别人面前的。”
苟璃瞅着鲍文昶那似乎上当的模样,啧啧啧,居然还有点可爱呢!
“不要胡闹了。”
鲍文昶轻咳了一声:“过来,坐下。”
“行呢!”
苟璃将手中的银票丢回了花瓶之中,转身坐在了鲍文昶的身旁,她左右张望了一眼。
刚巧着,陈府的侍从上茶。
苟璃时不时的朝着花瓶瞄了两眼。
“陈城主何时能回来?”
“取酒的地方就在后花园,估摸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侍从听话的回答着。
苟璃又随意的问道:“陈城主的客人是不是不多呀!我瞧着,这里装饰简朴,与城主的格调不是特别的匹配。”
侍从此刻却摇了摇头:“老爷的客人很多,每日都会有人来拜访,只不过今日早前收到了鲍院长的邀请,所以将今日的客人全部都推了。”
客人这么多,还敢将银票放在花瓶里。
陈启这么有钱?也不怕被偷?
“人很多。”
苟璃搓了搓手:“都是什么样的人?”
侍从有些狐疑的看向苟璃,为什么眼面前这个漂亮女人会打听主子的事情,所以生出了不少的戒备。
“若是夫人好奇,便自己问问老爷,小的也不好回答。”
侍从还挺精明。
不过对付这种段位的侍从,苟璃还不是信手拈来。
于是苟璃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看看我们这个身价,值不值得让陈城主推脱了其他的客人。”
这委屈的口气,憋屈的表情。
“夫人。”
鲍文昶没想着苟璃又开始演了起来,这个戏精。
“莫要难为下人。”
“我这是难为吗?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苟璃直接怼了回去。
可侍从哪里能想到鲍文昶和苟璃能拌嘴?
“鲍院长,夫人,你们莫要因为小的一句话而拌嘴,就是些老爷以前的门客,都是江湖上的人,所以没什么名气的。”
江湖上的人。
苟璃朝着鲍文昶看了一眼。
其实鲍文昶是故意堵苟璃的话,没想到两人一唱一和,这是侍从还真的以为他们夫妻二人吵架,立马就说了出来。
“这江湖上的人,可多了去了。”
苟璃估摸着问也白问:“罢了,我也不多问了,你先下去吧!”
侍从又朝着鲍文昶看了一眼,鲍文昶点了点头。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