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陈启吧!
那鲍文昶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什么客人?”
阿阮摇了摇头,她现在的心思都在苟璃的身上,时刻不能关注到其他人的。
苟璃顺手将帕子放在了水盆里,她又活动下筋骨。
“我是鲍文昶的夫人,那学院里来了客人,我自然也得去见一见的,不然多可惜啊!”
阿阮还能不晓得吗?
苟璃就是想去凑热闹,咱们的思颖郡主是不可能错过任何一个凑热闹的机会。
“那阿阮伺候姑娘打扮更衣。”
苟璃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她倒是要看看岐黄书院来了什么样的客人,能让鲍文昶和孙连方共同迎接的。
岐黄书院的会客厅。
鲍文昶端正的坐在轮椅上,时而咳嗽。
孙连方则是坐在鲍文昶的右手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老头。
“好些日子没见,鲍院长的气色似乎比此前好了许多,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鲍院长迎娶娇妻之后,妻子的照料功不可没。”
老头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他悠悠一笑:“就是可惜,没有置办酒席,会不会委屈了鲍夫人。”
“夫人她不是很在乎这些。”
鲍文昶掩着双唇:“娶妻之事也不想张扬,若我有一日死了,那夫人还能再找到更好的归宿。”
“院长说的哪里话,连方看,苟姑娘就是喜欢你这号,是不会改嫁他人的。”
孙连方将鲍文昶的话给堵了回去:“陈城主,赶明连方就催着鲍院长补办个婚宴,叫大家都开心开心。”
“就是,我给准备的见面礼都送不出去。”
老头憨态可掬的又笑了出来,乍一眼看上去,根本不像个做过坏事的糟老头子的。
来人就是阎城城主陈启。
“对了,不知鲍院长此番将老夫请来,有何指教啊!”
陈启已经退了阎城城主的职位,自然就是个闲人:“我平日里也就养养花养养草的,在家里好生自在,怕鲍院长有什么事情吩咐,老夫也做不过来啊!”
“只是最近有些困惑,不是什么大事,想要请陈城主帮忙分析分析。”
鲍文昶瞥了孙连方一眼。
陈启之所以会来,完全是因为昨日苟璃告诉鲍文昶,陈启有异常。
后来鲍文昶便让流影前去调查,顺便邀请陈启来坐坐。
毕竟若是能早一天收了悍匪,那老百姓的安危就有保障了。
孙连方接收到了鲍文昶的眼神,便主动说道:“院长话说多了,便会咳嗽,不如让我代为请教吧!”
“孙院长,你说。”
陈启眯着眼,笑眯眯的点着手背。
说来,这陈启做阎城城主那么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
这鲍文昶和孙连方,陈启是给他们面子,他才如此客气的。
要不然陈启才懒得搭理这两个正六品的官员。
“是这样,昨日在城外,悍匪首领陆行和其党羽突然现身,可是这些年来,悍匪的窝点反反复复查了好些次,按理来说阎城内不会有悍匪窝点的,陈城主在阎城主事多年,不知道对此事怎么看。”
“悍匪首领陆行和其党羽?”
陈启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他眉心深深的拧了起来:“自从陆行当上悍匪首领后,他几乎没有出现在阎城过,这人小心谨慎,若不是特殊原因,怎么会跳出来?我看啊,是不是阎城内有悍匪奸细哦!上一回安城主搜查阎城,不就是为了搜查陆行的藏身之处,若是无人帮忙,陆行不会如此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