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受伤了。”苟璃气的牙痒痒:“怎么能说自己没有事情。”
“那你上次替我挡伤的时候,不也没哭。我伤的不重,所以没有扯平,还是我欠你的。”
鲍文昶知道此时的苟璃有些负罪感,她委委屈屈的时候,嘴巴便会很自觉的下弯。
苟璃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眼面前的鲍文昶,他萌生出杀陆行的意思,那鲍文昶便不是陆行的奸细。
而且刚刚那杀意是真的,陆行也想杀了鲍文昶来着。
难不成是自己的预知梦发生了错误。
苟璃不禁的困惑起来,她抿着双唇,心中更是难解。
“走吧,今日怕是不能去岳父岳母家了。”
鲍文昶的衣袖在渗血,他闷哼一声:“如此落魄的样子,也别叫他们担心了。”
“好。”
苟璃连忙将阿阮招了过来:“阿阮,你先给鲍院长包扎伤口,我来赶车。”
“赶车这事情。”
鲍文昶没好气的又瞥向了流影:“交给他,没想到流影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鲍文昶最近在流影的手上真的栽了好几次。
流影灰溜溜站到了马车旁边,很心虚的看了苟璃一眼。
苟璃越看越觉得,鲍文昶这家伙是奸细的可能越来越小,而是流影。
“你肯定是陆行的奸细,就刚刚那状况,你都能放他走。”
“冤枉啊!”流影嚷嚷了一句,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知错了。”
“哼!”
苟璃懒得搭理流影,便入了马车坐在了鲍文昶的身旁。
说来很是奇怪。
苟璃明明通知了李诚,为何李诚不来,李诚若是带着人马而来,抓下陆行是必然的,为何是流影前来。
苟璃摸了摸鼻尖,又看向了鲍文昶的伤势。
鲍文昶受伤全是因为她。
苟璃实在憋不住了,便直直的瞅着鲍文昶。
鲍文昶被苟璃盯得发毛,他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便轻咳了一声。
“夫人,怎么露出如此吃人的表情。”
“没什么。”
苟璃就是与自己赌气,要是相信梦境,大哥的死就是和鲍文昶有关,可是她的心好像更偏向于鲍文昶。
鲍文昶不会是间隙的,鲍文昶若是奸细就不会要了陆行的性命。
苟璃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鲍文昶,可是永远也查不出鲍文昶的纰漏。
假若鲍文昶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那么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夫人既然没什么想问的。那为夫有一事,有点好奇。”
鲍文昶垂着双眸,嘴角虽然有点笑意,但是却略微翻凉。
“什么事情。”
“夫人,你不觉得今日遇见陆行实在有些凑巧,还有,为何那陆行执意要杀你呢?”
凑巧,能不凑巧么,今日这局就是苟璃安排的。
“大概,约莫他看我不顺眼吧!”
苟璃尴尬的笑了声:“那流影不也突然出现么?难道这事儿也凑巧。”
这夫妻二人,压根就是互相怀疑。
鲍文昶知道苟璃的身份,他隐隐约约的也能猜到了,可苟璃故意引陆行与他见面,到底是为什么?
她难不成至始至终就没有信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