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璃在鲍文昶的耳朵旁吹了口气:“是吧?”
鲍文昶不动声色,他还没醒。
苟璃干脆凑的更近一些,两人的嘴巴都要凑到一起了。
鲍文昶能够感受到苟璃的呼吸,也能感受到她那浑身的香气。
可是,鲍文昶是不可能苏醒的,要不然苟璃非得吓死……
“果然是我梦游了。”
苟璃退开身子,站在旁边轻轻的抽了下自己的嘴巴子:“苟璃啊苟璃,得好好治治了,梦游怎么能往人家床上钻呢!万一丢了清白。”
“不对,这残废也动不了我。”
苟璃回神,才意识到鲍文昶根本不可能动她的。
鲍文昶嘴角无力的扯了扯,他到底能不能动他,这是她能揣度的吗?
苟璃理了理衣裳,一脸随心的潮河门外走去。
“阿阮。”苟璃推开房门。
阿阮正睡在墙边,苟璃连忙走了过去。
“阿阮,你怎么不回房休息,睡在我门口了?”
“姑娘。”阿阮睡眼朦胧的朝着苟璃看了一眼:“嗳?我……”
阿阮的记忆停留在昨日半夜,她刚准备关上姑娘的房门,然后回去休息,但是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我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
阿软嘟嘟囔囔的说着,随后看着苟璃从鲍文昶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姑娘,你怎么从鲍院长的房间里出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昨日明明是在偏房里睡着的,可是不知为何醒来,就在隔壁了。”
不仅仅是在隔壁,苟璃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在鲍文昶的怀里。
鲍文昶睡觉虽然很老实,但是他的双手就放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将她搂住。
“难不成是有人迷晕了我和姑娘,然后特意将姑娘给……”
阿阮下意识的朝着鲍文昶的卧室看去。
“得了吧,就鲍文昶那病秧子,做不出来这事儿,而且若是真给咱们用了什么药,总是得有后遗症的吧!”
苟璃抚了抚额头:“好像也不晕。”
“总之奇奇怪怪的。”
阿阮看着苟璃不将鲍文昶戒备在心上,她也只能暗自观察一段时间。
“那姑娘,阿阮先伺候你更衣吧!”
“好。”
“对了,你说鲍文昶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一夜过去了,我们这个药膳会不会下的太重了些。”
苟璃轻轻的抚着鼻尖,鲍文昶确实没有苏醒的迹象。
“姑娘若是不放心,待会便叫醒鲍院长,若是鲍院长不醒,扎一针也该清醒了。”
“那行!”
苟璃指了指鲍文昶的房间:“我要去找安侑生一趟,等我走了之后,你把他扎醒,告诉他一声我的去处。”
“去安城主那里,姑娘不将鲍院长给带着么?毕竟姑娘是院长夫人,单独见安城主怕是不妥。”
“妥不妥还不是我说了算,昨日安侑生带着李诚,在黄河边上给我解了围,我总是要道声谢。”
苟璃拍了拍衣角:“这李诚明察暗访到了阎城,我得约他好好的谈谈。”
苟璃从陆之意的嘴巴里得知,陆之意并不认识鲍文昶,可然而鲍文昶这个奸细的名字最后却还是害死了大哥。
不管是陆之意撒谎,还是如何。
苟璃都一定要将鲍文昶查个清楚,否则难消心头顾虑。
“阿阮,你知道吗?天气变了,未来也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