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昶沉了口气,他朝着外面的雨天看去:“暴雨估摸着又要来了,苟補,早些去军务司报备,随后赶紧回营吧!”
王爷这逐客令太明显了。
苟補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王爷清净。
行吧!
“那苟補就先告退了。”
流影朝着苟補行礼:“我是王爷的暗卫,便不送苟将军了。”
苟補的眼神深深的刨了一眼流影,这家伙没大没小,等落到他的手里,肯定得好好收拾他。
苟補行礼,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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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苟璃,虽然没有听到什么聊天声,但耳朵却很敏锐,听到了嘎吱作响的开门声。
“姑娘,苟将军走了。”
苟璃听到阿阮的话,悬着的心随即放了下来。
苍天啊!
大哥终于走了。
走了好,走了就不用担心了。
苟璃翻身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叹了口气。
“阿阮,夫人呢?”
鲍文昶的声音随即出现在了门口。
阿阮瞧鲍文昶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她朝着房内看了眼:“姑娘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
“她哪里不适?”
鲍文昶的语气温柔中带了几许的关心:“早上看见她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
姑娘,那是心病。
等苟将军走远就好了。
阿阮见苟補走出了师德堂,她忽然语气一转,低声笑道:“估摸着等鲍院长看了姑娘,姑娘就好了。”
“阿阮的意思是,我是夫人的良药?”
鲍文昶的心突然跳的很快。
阿阮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阿阮可没这么说,是鲍院长自己这么想的。”
那就是了!
鲍文昶笑意浮现,虽然隐隐约约的,可是他的心情却是极好。
阿阮是侍奉在苟璃身边的婢女,知道苟璃的心思,所以阿阮说什么,恐怕都是苟璃心中的想法。
嗯!
苟璃喜欢自己,果然是真的喜欢他。
鲍文昶会觉得这种感觉很温暖,可以让他温暖一辈子。
在房内的苟璃,听到阿阮和鲍文昶的对话,顿时服了。
“阿阮,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呢!什么叫做他看我就好了。”
苟璃从床上叉着腰,光着脚就走到了门口。
一打开门,阿阮和鲍文昶两人满脸笑意的站在门口。
“什么良药,你自己病入膏肓,还没有药治呢!鲍院长,你的脸皮可真……”
苟璃的话,还没说话,后半句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咙里。
苟璃下意识的朝着鲍文昶扑了过去。
“夫人……”
鲍文昶万没想到苟璃居然投怀送抱:“也不必如此表达出对我爱意,我心里头都知道呢!”
表达个屁……
苟璃觉得自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