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回答秦桑的是男人更加讽刺的声音。
秦桑脸色怔了下,难道她刚才只是错觉?
可是她似乎真的看到刚刚沐景衡拿手指挡了下。
“给我换衣服,还愣着做什么。”
沐景衡的衣服湿了,湿的偷偷地,那些水很是调皮,不过这么会儿工夫,竟然有往,下游走的趋势。
“裤子也换了。”
秦桑:“???”
心里的违和感更重了。
……
生理盐水最后被沐景衡一饮而尽,但是衣服的纽扣没有扣上。
沐景衡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扔了过去。
秦桑一脸不明白。
“你自己做的错事。”
“我干什么了我?”
沐景衡把身体上的伤口展露出来。
秦桑不屑的瞄了眼,忍不住倒抽气一声,“怎么会?”
“怎么不会?原本就被抓破没有上药,高烧引起发炎,刚才再被你泼了盐水。”男人似乎笑了下,“秦桑,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酷刑,便是将犯人鞭打的血肉模糊,而后全身泼上盐水。你没有那能耐,不过做的事情也是差不离了。”
至于证据,就是上半身鲜红近乎流血的抓痕,一条条明显肿起来了。
男人的皮肤很白,配上这样子几十条交错的痕迹,再配上他此刻虚弱躺在病床上唇红面虚的神态,几乎是受了虐行。
秦桑拿着药膏,都有些不忍心去看。
她的爪子难道这么锋利吗?
这简直……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