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一样不争不抢,平平静静地过完一生不好吗?
“我到很好奇夫人会怎么跟他解释当年的事,你们母子生疏至此,夫人也常常感到懊恼不已吧!我只要一个公道,我要他们亏欠陆氏和我母亲的都还回来,有什么不可以!”轻缓的声音掷地有声,直击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季澜清被震得心尖发颤,表情扭曲看不出原本的面色。她从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女人,仅仅是从她不紧不慢的声音中,就能听出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既然夫人已经做了决定,那落楚就不再多话了。往后,夫人也不必跟我留情面,我亦不会手下留情!”她招手示意司机停车。
憨厚老实的司机看到她的动作,不待季澜清点头,找了个路边停车。
短暂的停顿之后,车子从新回归正轨。林落楚立在路边,也不急着打车,安安静静的等着后面的车停在她跟前。
“上来吧!”李鸾扶额无声叹息。
林落楚也不推辞,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
李鸾在别墅外等了两个小时,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却看到她跟着一个中年妇女出来,鬼使神差地远远跟在后面,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她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李鸾脸色格外冷寒,勾着唇角轻讽。“你和薄厉森很熟吗?我还从没听见过你跟他的传闻,看来薄氏的保密措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李总对我的事感兴趣,怎么,需要我跟你做个祥细的汇报吗?”林落楚没好气地回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现在让她动动手指都难,还能指望她好好说话吗?。
被人看穿心思,李鸾立即敛了神色,近来频繁的接触让他几乎快失了分寸,连心思暴露了都浑然不觉。
林落楚看到他气闷的表情,反倒来了兴致,偏着头好奇地问“宴会不是早就结束了吗?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她随即蹙眉。“凯旋名邸在北路,这条是南路,李总不愧是大忙人啊!”
林落楚语带轻讽,在薄厉森的别墅她就发现远远停在路边的豪车,一路上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以为会是不怀好意的投资方,却没想到会是他。当即卸下心中的防备,搭了他的顺风车。
可究其根本,她发现他一直在跟踪自己,是什么样的合作伙伴会在深更半夜尾随自己,他背后的目的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李鸾仍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情,专注的开着车,听她话中的嘲讽之意,忍不住咬牙。
“从宴会厅出来,就听人说你被人拐走了,我念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好心去看看情况不过份吧!”
见他还算坦诚,林落楚也没再揪着这件事不放。靠在椅背上,盯着车窗外的夜景发呆。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林宅,双轨铁门留了一道门,可能因为她回来的太晚,林叔也不确定她究竟还回不回来,就只留了道小门。
直到林落楚下车朝院内走去,李鸾下车走到路边抽烟,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
一声刺耳的鸣笛声打破寂静,林蓉醉醺醺的从车上下来,意外撞见晚归的林落楚,发狠的笑了笑,走上前就要揪她的头发。
林落楚轻巧的躲开,眼角眯成一条缝,看着她这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心底生出一抹鄙夷。她这个富家千金过得一向很逍遥,随随便便逛个街去趟舞厅就是上万花销。
也不知她最近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郁闷到买醉的地步。哦,她想起来了,她这个眼中钉一日日的强大起来。还有就是,秦霖凯已经许久没来了!
“你竟然敢躲!你个小贱人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啊?”她脚步虚浮,嗓门比平时还大,歪歪扭扭的,好像连站都站不稳。
林落楚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打量她醉酒之后的丑态。醉成这样还能记得她们之间的敌对关系,还算不错。
“不是我很厉害,而是你太低端!”她颇有耐心地纠正她。
林蓉却好似没听到,兀自喃喃。
“哼,贱人!生下来就是贱种!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爬到我的头上去作威作福,你只配当一条狗,一条丧家之犬!”她恶狠狠地咒骂,说到畅快的地方习惯性的扬手朝她打来。
她的手势又快又准,林落楚没有防备,远远旁观的李鸾却反应过来了,来不及阻止只能挡住林蓉的攻势。
李鸾身高体长,原本应该落在林落楚脸上的手,重重拍在李鸾胸口。李鸾脸色骤变,阴狠地瞪向她。
林落楚没想到事情发生得这么猝不及防,她估计他要不是看在林蓉醉酒又是女人的份上,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她就是你的姐姐,名副其实的私生女?”他阴沉的脸上隐隐有着不屑,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冷哼,高挺地身躯立在林落楚跟前,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林蓉疑惑的皱着眉,巴掌没有如愿落在林落楚脸上,她怀疑的看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看看对面伟岸如斯的男人,心中更加恼恨,扬手一掌又要落下,李鸾已经冷冷开口了。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到想看看你有几只手可以拿来浪费!”
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震得林蓉生生顿住手臂,呆呆地瞪着他,落下不敢收回来又不甘心。
林落楚笑了笑,从他身后站出来,态度算得上极佳。
“作威作福倒是可以考虑,另外爸爸给你的银行账户都停了吧,你都这么大了,理应自食其力自己养活自己。当然啦,你要是不想工作呢,大可以去找秦氏养活你,我们林氏可不养闲人。”她闲闲的挥挥手,绕过她打算进去。
林蓉心中大怒,断了她的储备金比被赶出林宅还要让她难受。她不甘心地怒吼。“凭什么?那是爸爸留给我的,你凭什么说停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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