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渊感到疑惑,“白医师,她和我的关系与她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有,还请大人如实相告。”
“她是我夫人。”
白长清点了点头,“言大人,说句实话,尊夫人身子实在是太差了,畏寒肢冷,头晕耳鸣,神疲乏力,气短懒言,面色苍白,心悸失眠,此为气血不足,气可以运血,血可以载气,气血相互滋生,气虚可导致血少,久病生气耗神,气血双亏。尊夫人这身子本来就不好,更何况又中了川乌之毒,让本身虚弱的身子雪上加霜。这并不是最关键的,据我猜测,导致这一切的,应当是心中郁结。身体不好吃药就可调养,可若是心病,可不单单只是吃药就能治好的。”
言时渊听着这一席话,并未否认,楚世浠心中的郁结,实在太深。自三年前他就知晓,此次皇帝赐婚,也只是个导火索,是她积怨太深,就算此次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今后若再有刺激到她的事,也是会奔溃的。
“所以白医师的意思是?”
“这正是老夫问大人和姑娘的关系的原因了,若是爱人,那情况就没有那么糟糕了,只是看大人有没有耐心了。”
“白医师请详细说。”言时渊认真道。
“老夫这里开个调养身子的方子,此方子需得长久服用,才有效果,大人需得保障夫人每日按时服药,还有要耐心陪伴,不要惹尊夫人生气,不可刺激夫人,要慢慢改善夫人的情绪.....”
“时渊记住了。”
“还有,夫人的身子不适合怀孕,更不适合吃避孕药,言大人可得谨记。”
言时渊愣了愣,耳根微红,只得无奈答应。
“有劳白医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