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这几日,沐云倾都乖乖的待在房里练字,总想着能写出像父王那样矫健的字体。
傍晚,一家子都搁在前厅用晚膳。看宸王那熟练的剥虾壳动作,以及给身侧的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夹菜的样子,就知道他经常做。
分别坐在宸王妃以及沐云倾身边的沐慎言与沐慎行无奈地摇摇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从小他们就是在这种熏陶下长大的,早已习惯了。
吃饱放下碗筷的兄弟二人,沐慎行首当其冲的大嚷着,“父王,您这不公平,小妹是您的孩子,可我与大哥也是呀,同是一母出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正在吃碗里最后一口饭的沐云倾顿时投来一道弱智的眼神:二哥,你真有勇气,小妹我等会儿一定给你“收尸”。
而旁边的沐慎言正半蹲着身子,屁股离开凳子呈逃跑姿势,心里哀怨着:臭小子,你要“找死”别带上我呀。
此刻的沐慎言真恨不得没有沐慎行这么个兄弟,有那么个可爱贴心的小妹,不好吗?
就连旁边胃口大开的宸王妃也懒得劝自己夫君莫要生气,反正这小子最近肯定是皮痒痒了,就让夫君活动活动筋骨好好教训他一下。
于是,沐慎行华丽丽地被全家人嫌弃。
作为一家之主的宸王,有人来挑衅他的威严,他当然要“投桃报李”回去了。
当即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沐慎行,等会本王与你练武场见,你若不来,后果自负!”
闻言,沐慎行不自觉的野了口水,他怂了:他,他,他好像触动老虎的胡须了,现在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当晚,沐慎行被体力践行的宸王给打得是鼻青脸肿,整整一个月都卧在自己院里休养,不敢出门。
为此,沐云倾没少嘲笑他,不就是脸上受了点伤吗,带个头纱不就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