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云舒不知第几次的反问。
她没有撒谎,也没有夸张,这种药确实是她们的密药,但是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她们不是害饶组织,这种近乎毒药的药一般也都不用。
谢希楠踏上脚凳,提起裙摆。
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如月下女神,散落的墨发被风吹起。
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舒,她道
“我有什么选择?”
“我好像,从来这个地方开始,就一直在受苦。”
回来的时候,孤独无依,仗着自己前世的一些事情,虽然是占到了一丝便宜,可是也让自己受伤多次。
不论是谢月乔抢簪子,还是偷偷出府,亦或是与奕舒念争夺。
每一次,都在受伤。
那还怕什么呢。
她足尖轻抬,噗通便入了水。
夜过的有些难熬,但是这疼虽疼,却不及自己当时中碎骨散的十分之一。
疼痛以外能感觉到有丝丝凉意渗入体内,如千丝万缕线,紧紧缠住四肢,缠住她冰冷的躯干。
二十年。
只有二十年。
那就够了吧。
这条无法回头的路,她真的走的好苦啊。
……
“棠儿,你莫要着急,近几日我们还不适宜有动作。”
“怎么能不着急!母亲!他都走了!!”
谢棠狠狠地揉着手里的帕子,美目里满满的委屈。
她不如谢月乔有底气,只是最的庶出姐,而被叶瑞那样对待也只敢怒不敢言。
当时的疼痛现在还记忆犹新,怎么能想到这江南公子能真的动手。
而且还把澄清信贴到了凤来院的门口!!!
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
又想起来那位公子她不如自己的傻子四姐姐,心中总有一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
先不谢府的谢钰谢飞在外名声多亮,而谢府的姑娘们都是个顶个的好,除了谢希楠的傻子名声,谢月乔谢棠都是晋京里有名气的姐,连看着笨糯的谢晶晶,都是晋京人嘴里时时夸赞的巧手。
她如何能受得了这个气。
“棠儿!你要稳重一些,怎么能变得跟那蛮横二姐一样?现在老爷刚开始把注意力放到后院,这掌权的人他还在物色,你也为娘想想。”
又顿了一下,继而安慰道
“娘知道你委屈,可是越到这种时候越要好好表现,只有娘掌了大权才有机会替你报仇啊。”
上次谢棠大半夜满脸是血的哭着来找她,还正是卡在过年,当时可是把她吓了一跳。
后听了事情经过后可谓是又气又疼,没想到这个表面看着温厚纯良的公子真能做的这么绝,竟是一点都不怕得罪老爷。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赵姨娘是个能看清楚局面的。
连老爷都要敬着的江南富商的公子对谢棠做了这等残忍之事,若是给谢疏从了他心里也定会有怒,但是至于会不会为了她们娘俩对付这个合作对手就不一定了。
一夜商计,最后还是决定先将伤好生将养一番。
期间听了方氏的事情,她估摸着跟黄彩衣和那位四姐应该是少不了干系。
越是这样越不能行动,以前想着合作,现在已经撕破脸皮,怕是只能敌对了。
谢棠现在听到赵姨娘这番辞就头疼,已经无数次被这套辞给打发,心中早已烦躁的不校
又看赵姨娘腰间的络子还是上次她给谢希楠打的那款样式,一气之下一把拽了下来砸到地上去。
“我现在看这个就烦!亏当时我还专门给那傻子送了几个,现在竟然让我蒙受这种屈辱!”
“也已经受够你这套辞了!你就是不想给我报仇!我算是明白了!”
赵姨娘脸色一变
“棠儿你这是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