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听见“月君”二字，周身一怔，只听仙娥道：“四界皆为一场戏，不知几位仙官感不感兴趣了。”

水神道：“那便来一场。”

仙娥颔了颔首，又退回了帘幕后面。

戏台依旧昏暗，水神低声对素和道：“听闻素和上神上次去过妖界，可见过那妖帝月君？”

闻言，素和心里一阵冷哼。这话可真是明知故问，琅婳都了自己是个“妖界卧底”，水神问这个问题，也不知在试探什么。

素和也不故作掩饰，直接道：“见过。”

水神见素和这么直接，倒还吃了一惊，但却岔开了话题，道：“去过妖界的仙家都妖界千灯未央的星河集市美过云雾集市，也不知是真是假，素和上神去妖界，一定见过吧？”

素和还未回答，瑾阳抢话道：“什么，妖界不都是骸骨如林、人头人皮随处可见的吗，怎么会比仙界金顶玉殿的云雾集市好看呢？”

水神闻之，哈哈大笑，回道：“太上老君管的严，殿下怕是没下过九重吧。这四界美景奇多，仙界宫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真的？”瑾阳来了兴趣，“都怪老君，平日里我除了炼丹就是修炼法术，他也不放我出九重。”

素和道：“等你认真听话，不惹老君生气，老君自然会放你下九重玩的。”

“我听话，我可听话了，”瑾阳立即道。

水神道：“太上老君既然不让殿下下九重，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等哪太上老君同意了，还请瑾阳殿下来我水神殿玩。”

瑾阳嘴一撅，回道：“我可不敢，我上次得罪了水神您家的三儿子。我去作客，难道不是去讨打的？”

水神笑道：“上次之事，是我家儿不对。而且我这儿子对殿下甚是佩服，年纪身手不凡，不愧是武神之女。”

瑾阳被夸在了心坎上，欣喜道：“我自然是不能丢了我阿娘的脸。毕竟，我也是要当武神的。”

听见瑾阳要当武神，素和心里自然是自豪高兴。但又不能让瑾阳年纪就骄傲自满。便道：“夸你两句你要上了。”

瑾阳一本正经的回道：“虽然我离武神是差了很远，但我以后就要当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