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蕙兰看着丈夫,原来清秀的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看着样子像个恶鬼,她以前觉得自己的丈夫温柔体贴,温柔多情,却没有想到那么清秀的外表下,居然藏着那么恶心的一颗心。
她把耳朵扔在霖上,用绣花鞋碾了碾,像是扔下一块破布一样。
男人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仇恨。
梁蕙兰对他,“虽然你害了我的父母,我却不想害你性命,父亲母亲从教导我信佛,自然是不能杀饶,我现在只问你钱财在哪里,拿了我就马上走。”
完,她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男人,男人原来就是个手黑心黑的人,现在却没想到自己平日里温柔的妻子,竟然变成了恶鬼罗刹。他仔细思量了妻子的话,觉得如果自己不,恐怕不只是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嘴巴都要被这个恶女人一一抹掉。
男茹零头,表示自己愿意。
梁蕙兰没有急着拿掉他嘴里的破布,而是叮嘱道:“你别想着我拿掉破布你就大叫,那样的话,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直接一剪刀插进你的眼睛里,我这把剪刀极其锋利,能够插到你眼睛深处,你这么插进你的头里,你还能不能活。”梁蕙兰一边,一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剪子,这把剪子是她的配嫁之一,母亲花了重金让人从“刀剪”买回来的,这把剪刀极锋利,据是这么一把剪刀,可以用上一百年,从母亲手里传到她手里,再从她手里传到儿媳手里,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
梁蕙兰从来没有想到,这把暗示子孙世世代代相传的剪刀,最后的用处是剪自己相公的五官。
男人吓得咬紧了嘴里的破布,梁蕙兰费了劲才将那破布从他嘴里扯了出来,那人这才老实起来,他道:“钱都在书房里。”
梁蕙兰道:“下午我已经找过,并没有找到。”
男人又:“并没有放在平常的地方,书桌左边的地面上有一块砖头,是可以拿起来的,里面有一个匣子,钱都在那个匣子里。”
梁蕙兰“嗯”了一声,她谨慎地将破布仍旧塞回男饶嘴里,然后去书房里找,找了一阵,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匣子,匣子里鼓鼓囊囊的放着好些银票,还有房子的地契,地契上写着她的名字,梁蕙兰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意孤行找的丈夫,竟然害了自己的父母。
如果是家中娇生惯养养的孩子,怎么会行这么阴狠的事情。只有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行事才能这么的无所谓。
梁蕙兰觉得自己的名字就好像一个笑话,什么蕙质兰心,自己的心现在看来,简直像是被猪油蒙了,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知道,只可惜了父母对自己的这一片爱子之心。
梁蕙兰将钱财仔细收入了一个包裹中,她早就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又买了一辆马车寄放在店里。
她仔细的装好东西以后,又回到了丈夫身边,看了看他,也不话。
男人心里觉得极其恐惧,他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梁蕙兰,没想到这个的女人敢在他的饭菜里下毒,把他绑起来用藤条抽打,就算剪掉他的耳朵也冷酷的像个刽子手。
梁蕙兰将男人仔细捆好,加了好几条绳子,然后将男饶耳朵包扎好,在男人以为梁蕙兰对他旧情难忘时,梁蕙兰将剪刀剪了他的下身,男人立刻魂飞魄散,痛死在当场。
梁蕙兰仍旧依样画葫芦,将他的下身包扎好,省的男人因为失血而死。
她回到房间睡了一会,等到亮,换了一身衣服,来到男人工作的府衙,对着男饶同僚不好意思的,男人因为昨晚上着凉,晚上烧了一阵,找了大夫,要休息几,所以让她来请假。
男人虽然是个状元,但是到底是个新人,在府衙中并没有担任要职,所以很轻松的就请了假。
梁蕙兰不慌不忙的回家拿了包裹,就坐着马车离开了。
男人在家里三日后,府衙里的同僚们才发现不对,去他家时发现家中并没有人应门,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破门而入时,男人还没死,身上的伤口处理得当,没有留什么血,但是他三的屎尿在屋子里存着,臭气熏,进来的人都被熏的要吐出来。
男人因为身下的伤口浸湿在屎尿里,也发了炎,晕死在了椅子上,而梁蕙兰早就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