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楼笑道:“我的母亲并不是父亲的正妻,只不过是个小妃子罢了,只不过我出生的时候,天呈异象,命中注定我必然会做未来的天帝,父亲这才重视起我来,说起来,要不是我出生,父亲大概连我母亲叫什么都记不起来。”
诺加“哦”了一声,他倒是没想到叶东楼看似风光,但实际际遇还不如他,至少他父母非常恩爱。
叶东楼又说道:“你们金翅鸟一族很好,夫妻之间忠贞不渝,这样两个人长长久久才是最好的。”
诺加问他:“你父亲帝你也很好啊,听说,天帝对你可是非常上心的,不像我的父亲,大概连我的年纪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他的眼里只有母亲,我常常觉得,他们不如不生孩子更好,两个人只要相互对着就很幸福了。”
叶东楼心想,金翅鸟的族长怎么可能不生子嗣,拼命生下这个儿子,也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罢了。
自己父亲和诺加的父亲对儿子倒都像完成任务一样,并没有什么感情,这点上,他们两人倒像是难兄难弟。
他晃晃悠悠的走到诺加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了诺加的身边,拿起手上的杯子,碰了碰诺加的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相逢即是有缘,我们要不今天结为兄弟吧。”
诺加见这少年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还要和他结为兄弟,更定是喝醉,开始说胡话了,连忙拒绝。
叶东楼此时可不管诺加拒绝,硬是拖着他要学着人间的样子,一起结拜,诺加看他这样子好笑,也就随着他一起玩闹起来。
等两人跌跌撞撞结拜完,都倒在大厅里,呼呼大睡起来。
等诺加醒来的时候,叶东楼已经被天帝带走教训了,他则被宫娥打扮的天女带回父亲身边,一连好几日都呆在父亲的身边,不允许随意走动,叶东楼也没有来找过他。
等到诺加和父亲离开天庭的那天,远远的就看到叶东楼赶了过来,他朝着诺加的父母行了一个礼,就笑嘻嘻的塞给了诺加一个腰牌。
诺加看这腰牌样式十分简单,并没有什么花纹印记,只是在中间刻了一个叶字。
叶东楼笑嘻嘻的和他说:“我被父王叫去好生责骂了一番,又被关了几天,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才知道你要走了。这次没有好好招待是我的不对,你拿着我的腰牌,可以随意出入天宫,记得要来找我玩啊。”
诺加点了点,也不说以后一定来,就拿着腰牌随父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