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后,楚晋宁又道:“以后不端着了,没必要了。”眼睛都要好了,其他没什么要端着了。
以后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宁王府厚积薄发,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辛孟从宁王府回来,还乐着呢!
今日出去一趟也没有闲着,从宁王府回来前,还去了趟铺子,两间铺子都装修的差不多了一个是明着的,一个是暗着的。
辛孟出去两个月,家底马上就见底儿了,她张罗着开店,前期开销大,开店后的前几个月也是奔着不挣钱去的,捉襟见肘,她急。
芳芷底子厚,身体也好了很多,能下地活动,能干任何事,可辛孟就是去哪儿都不带着她,让她安心养身体。
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到这么多天,辛孟可不认为她好了。
这可把芳芷急坏了,辛孟不带她,她也不敢不听话,就整日在她身边晃悠,想要她看清楚,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辛孟能抗,她的做法对自己没有任何作用,看见了也就看见了,自己该做啥就做啥。
晚上要出去,辛孟梳理好自己,在芳芷的眼皮子底下就溜出去了。
没钱就要想办法挣,原来还有无忧给她探路,现在就要全靠辛孟自己了。
从外公那里哄骗来的地图,有几家是辛孟观察许久的,外公也说他们贪的很,但凡亲皇派,都很贪,因为有陛下撑腰。
他们贪他们的,辛孟就把他们贪来的当成是自己的,收到自己囊中。
连续跑了两座府邸,官职不大,钱财倒是不少。
“这就是你的劫富济贫?难民都快饿死了。”辛孟正乐得数钱,突然背后响起人声,可把她给下了一跳。
“你谁啊你。”辛孟把钱收好,回头一看是熟人,这才放心了。
“离阁主,好久不见啊!”是挺久没见了,秋猎也没见着他,难不成他放弃了?
可也不对,当初信誓旦旦说要得到东海剑也是他,他不可能没去,更何况她也见着了任率。
离烬天看着她沉默了一下,才回:“好久不见。刚回来又干老本行了?你就这么缺钱?”
“缺啊!钱这东西谁能嫌少?”辛孟拍了拍手里的钱,叠起来收进自己怀里,“可别提难民了,那是陛下该头疼的事儿,与我无关!”
离烬天,也就是楚晋宁也没想和她谈这事儿,这些人贪的钱本来就不是他们自己的,被盗走,也算是给他们放放血。
楚晋宁回来也大概了解了一下,陛下赐辛孟那个铺子被她里里外外改装了个遍,这肯定需要不少钱。
他出来就是蹲守着她的,知道她一定缺钱花了。
“有时间吗?喝几杯?”楚晋宁邀请她。
辛孟想起来自己上次就在他那儿喝醉了,当时还挺尴尬。不过她和离烬天现在也熟,倒不在意这些了。
她晃了晃自己随身带的小壶的酒,“今晚尝尝我的酒,离阁主给品鉴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