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生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

“哎呦，听说公子要找妈妈，难道这里这么多孩子都满足不了你吗？”马妈妈小扇子轻拍白长生臂膀。表情夸张又带着惊喜。

白长生不语。

“如果公子铁了心要妈妈陪，也不是不行。就是这个价格嘛……”马妈妈见此碾手道。

白长生没有和她探讨要睡一个老鸨需要多少钱的想法。

直接从怀里拿出另一张写好字的白纸。

【天上白玉京，人间一宫阙】

马妈妈看到纸上所写，面容骤然一变，干笑道：“呵~公子这是何意？若是想要吟诗作对，我喊青竹来陪你可好？”

说着，马妈妈便要起身招手喊人。

然而。

白长生又是从怀里取出字条。

【妈妈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要去天上人间。】

“公子，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地方，你且去别处寻吧！”马妈妈顿时面色冷了下来，竟是做出一番送客之意。

【妈妈，我们之间就不要玩这一套了，我只问一句，难道以我的相貌还不够格入天上人间吗？】

马妈妈见此，倒是露出一番审视的眼神，在白长生脸上反复看了几眼。

若是以此人相貌入天上人间倒是绰绰有余了，就是这修为也忒低了点。

以马妈妈金丹期修为，自然却是看出白长生只有练气之境，这离进天上人间潜在境界标准也太远了些。

这番思索间，马妈妈一时之间也下不了决定，和白长生说了声“稍作等候”，便匆匆离去。

马妈妈一路朝着楼梯上行去，瞥了眼封闭着的四楼，直上第六楼。

这里是第一会所的顶楼。

马妈妈步履小心，轻轻敲响六楼内的一间房门。

“进！”

房门内传来浑厚低沉的声音。

马妈妈推开房门，低垂着头进来，说道：“所长，有人想入天上人间。”

“哦，可有引荐信？”全身笼罩桌子背后阴暗之处的人问道。

“没有，但那人相貌远超入天上人间的标准，就是修为才练气。”马妈妈有些犹豫的回答道。

“哦~能让你如此犹豫不决，想来此人相貌定然不凡。”那人低吟一番，又继续说道：“修为不过是一时之事，然相貌却是一辈子之事，此子既然相貌远超标准，那便给他一个资格又何妨？”

“唯。”

马妈妈应声到，随即便退出房门，整个过程都不敢抬一下头。

只有身处在这件房间里的人，才知道所长的恐怖之处。

退出房间后，马妈妈后背直接湿透，没有擦拭，匆匆离开六楼。

房间里，黑暗笼罩之人低声喃喃道：“有意思，杨过你怎么会到这来……”

第一会所，二楼。

马妈妈小跑至白长生身前，说道：“恭喜公子，经过我们评估啊，公子是符合要求的，公子且随我来。”

白长生起身跟着前方的马妈妈指引，一路上到了四楼。

四楼的楼梯口是被一扇青铜门封堵住的，门的中央有一道掌印般凹槽。

马妈妈将手按在凹槽之内。

霎时间，门上闪起一段繁复的禁制纹路。

“咔轰——”

青铜门自下而上缓缓开启，露出了四楼的模样。

空荡的四楼，一览无余，白长生直接望到尽头，那里还有一道门。

而这门的模样竟让白长生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