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顾一朝的崇拜是不是已经变质了？”

意思就是说，从粉丝到偶像的崇拜，变成了现实中的喜欢了。

以前离得远，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成了助理，那就有无限的可能。

他连着问的几个问题，顾一朝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意思。

“不是你想的那样。”顾一朝叹了一口气，“我和，我和顾一朝没什么……”

他想说没什么关系，但是如今也不是完全没关系。

“你看，你自己都犹豫了。”何明阳的声音轻的发虚，“没关系的小水，我的确比不上顾一朝。”

“不是哥们儿。”顾一朝狠狠地吐了一口气，“你比顾一朝强。”

顾一朝认真地说着，他除了是偶像出身，有一层明星滤镜以外，还有什么呢？

可是何明阳，有幸福美满的家庭，有完整的学校生活还是个状元，不但有朋友还有自己的理想，都说人无完人，至少顾一朝暂时都没发现这哥们儿有什么缺点和遗憾。

而他的生活，处处都是漏洞和创伤。

如果有可能，他宁愿跟他换。

“你真的比顾一朝强。”

顾一朝又强调了一边，何明阳轻笑了一下，“你这话就说的太假了，至少人家比我高富帅，唱歌跳舞什么都会，我顶多会个半吊子的吉他。你不用安慰我，都差给我发好人卡了。“

他的确想给他发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