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长相甜美可人,下起狠手来,可真是毫不留情。
“是蛇粉!”季晨看向花婠,咬牙切齿:“请王后赐药!”
“”花婠皱了皱眉:“我没有解药!他死不了,刚刚的位置离他的心脏还有食指般大的出入。还有,别叫我王后!”
“”季晨一愣,此时抱着流血不止的自家主上。
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他们心狠手辣的北朔王储,竟然对一个女韧了头?
她凭什么?
“我该走了!”花婠绕过苏北烟,拍了拍季晨的肩膀:“后会无期!”
夜风呼啸而过,花婠退去外衫,撑开御风,纵风而下。
她这件衣服,是她特意从机院兵器库里面拿出来的。
看上去与平常衣物没差别,可实际上却坚韧无比,密不透风。
花婠乘风而下,顺利脱身。
“想走?”季晨袖箭连发,射向花婠撑起的翅膀。
这个绝情的女人!
他们家殿下舍不得下手,他可舍得。
“把解药留下!”
“没有!”
“那就把命留下!”
“”
哗啦!花婠只觉得后背中招,飞行服裂开了口子,瞬间失去了平衡。
“要命了!”花婠看着地面还有二十几米的高度,这下惨了。
她半空失去平衡,脚下又无处借力。
这要是摔下去,那得多疼啊。
“阿婠心”
“恩公当心!”
花婠在半空中下坠,耳边响起唐十七,路少卿他们的喊声。
“慕寒”花婠带着哭腔,她不想脸着地:“夫君大人救我!”
“”慕寒悠悠地接住花婠下坠的身体:“没心肝儿的女人!”
她刚刚喊他,夫君大人?
这个称呼,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了。
“呜呜”花婠将脸埋在慕寒胸口,装得柔善可欺。
如今苏北烟这只狼崽子,就在贺兰城。
他可是她的敌!还是,她斗不过的对手。
思来想去,她的抱紧慕寒的大腿,以求保命,再图报仇。
“你很想杀他?”慕寒薄唇紧抿,他刚刚就想看看花婠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猜想的样子:“为什么?”
果然,她很想杀了苏北烟。
如果是这样,那她至少应该记得,前一世,他救她于边城这件事!
二人盘旋着落在了长桥之上,慕寒垂眸看着怀里攥着衣角不撒手的女人,叹了口气。
“因为联姻”花婠想告诉慕寒,前一世的事情。可又怕自己重生,这样离奇的经历,他不信。
别他了,就是花婠自己。
最初醒来的第一个月,花婠也是睡了一个多月,才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联姻?”慕寒将花婠放在霖上,薄怒越浓:“苏北烟送给夜君陵的女子,你很介意?”
“”花婠一脸蒙圈,她可不知道苏北烟送给夜君陵美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