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子期顶着那张帅出天际的俊脸,要是在这大街上骑马晃来晃去,不知道要醉了多少芳心。
花婠晃了一大圈之后,在一家客栈门前下了马。抬头看了看客栈的名字叫塞江南,倒是个雅名。
待到店小二把马迁走,花婠才风尘仆仆地跟着招呼进了客栈。
刚一进客栈,迎面就过来一位皮肤黝黑的店小二。
“客官!天字一号还空着,您这边请!”店小二很会做生意,殷勤热情,小心周到:“整个贺兰城,咱们塞江南可是顶尖的!这几日,更是紧俏……”
“要个便宜点的房间,能住人就行。”花婠摸了摸自己的钱袋,虽说银钱还有不少。可日子还长,没有银钱的日子,岂非难熬。
店小二一听花婠并不想住天字一号房,面色依旧热忱:“除了这天字一号房,别的客房今日都满了。”
只能住最贵的房间?花婠看着店小二,这店家难道说是赤果果的威胁?
花婠:“……那我换一家店便好!”
今时不同往日,她实在是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不问柴米油盐。如今,她务必要学着精打细算。
“姑娘慢着!”店小二拦住花婠的去路,陪着笑脸:“不是诓骗您。今儿,整个贺兰城的客栈都满了。别说别家客栈了,就是秦楼楚馆,烟花之所的柴房,如今都住满了人。”
“你哪支眼睛看我是女儿身了?”花婠气急败坏,她分明女扮男装,穿了一身男儿装:“我叫阿挽。挽弓射箭的挽,我阿爹的老年得子……”
“……”店小二一脸懵圈,这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