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的树木稀稀疏疏的,在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块开采的农田,农田中整整齐齐的长着一株株精神抖擞的小麦苗。
小麦苗间的土地还略显湿润,没有一颗杂草,看来被人照顾的不错。农田前还有一道浅浅的小路,结合任务和农户所言,可能这都是那位守墓人所为。
余飞沿着这条浅浅的小路继续深入,没多久,便可以看到了整齐的木头围栏围着的一片墓地,墓地中的木制墓碑也是如同那些小麦苗一样,排列的整整齐齐,远远望去,就如同整齐列阵的军队一般,守卫者边疆的安慰,雄伟而勇武。
而且整个墓地也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杂草落叶扰乱这些正在沉睡的将士们,很难想象这里只有一位守墓人搭理。
再沿着小路向前,一个茅草房子出现在余飞视野中,矮小的茅草房子却也是整整洁洁的,院子里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前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人,上身披着蓑衣,头上带着是一顶大大的斗笠,遮住了这人的所有模样,只露出一杆闪烁着火星的烟枪。
余飞刚刚踏入院子,斗笠微微抬起,但是还是遮着他的整张脸。沙哑的声音响起。“啊,你来了,把东西放在屋里吧,银两就放在桌子旁面。”蓑衣下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手掌上隐约还有着一些老茧。
余飞将背后框里带着的几坛烈酒取出来,摆放着茅草屋内,这几坛酒是余飞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屋里的,想来有用,就带上了。
余飞看了看桌上的一些碎银俩,又看了看依旧坐在屋前的人,烟枪的火星是不是的闪耀一下,还白随着一团团白雾从斗篱下涌出。
“一个人在上山,闷了好久了吧。”余飞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处两只油皮纸包裹的烧鸡。这俩只烧鸡是余飞离开村子的时候找一个老乡买的。这都有故事有酒了,没肉怎么行呢?“来喝点?”
面对余飞的话,让那人吸烟的动作稍有停顿,很显然是心动了。良久才回复道:“好啊。”这人又猛的吸了一口,有点惋惜的样子,不过还是举起烟枪在地上磕了两下,这才起身。
摘下头上的斗笠,面容属实让余飞吓了一条,余飞还以为是一个糟老头子呐,结果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大叔,看他带一丝苍白的脸,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还是很年轻的,可是他扎成束的头发中就有了一缕缕白丝。
褪下身上的蓑衣,露出了裹在身上的破旧的内甲,印证了是和这样将士们有关的身份。又在院子了跺了几脚,除去了今早在田地中沾惹的一些泥土。
这个一瘸一拐的进屋寻来两个大碗,一个放在余飞面前,一只放在自己面前。余飞则开启了自己刚带来的一坛酒,一开盖,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一人小半碗酒,没有其他的话,俩人同时举起手中的碗,轻轻的一碰,大口大口的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酒。”
余飞再次将俩个空碗的续满,也没有说话,只是陪着这个中年大叔又还一碗。至于中年人心中的故事。不要急,不要慌,也不要问,这种事情嘛,一旦到达了一定的酒店,心中的故事,自然而然的就吐露出来了。
五碗酒下肚,第一坛酒便已经见底了。这个时候中年人终于缓缓开口:“小兄弟,这样吧,我给你将一个故事听听。”
这不就成了吗?不过这人的酒量属实可以啊,要不是余飞现在是修行者的实力,可以化解一些酒精的作用,或许早就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