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震赫六界,打破了六界千年的和平。
一时之间,魔尊江捻墨的名讳又被众人提起,皆是闻风丧胆。
魔族借着这个由头,办起了庆功宴,流水宴办了三天三夜。
江捻墨坐在上首,听着下面魔将喝酒调侃,他起身拿着酒壶出了大殿。
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宴厅,江捻墨仰头喝了口酒,魔界的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有的只是无尽的昏暗。
不知不觉便到了雅阁,江捻墨自嘲的笑笑,明知道她不喜自己。
活该找罪受。
果然经年一瞧他拿着酒壶进来,便皱了眉。
“魔尊好雅兴啊,听说魔族打了胜仗,素闻境北妖族女子皆是艳艳绝色,怎么魔尊没去那温香软玉之地,来我这做什么?”
江捻墨轻笑:“阿年是吃醋吗?”
经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江捻墨笑笑,明知道她对自己最是不屑。
“伸手,”江捻墨把酒壶放下,径自拉了她的手腕给她输入真气。
是的,这千年来,他每隔一月便会给她输入一次真气,有时候经年是真的弄不明白。
分明是他亲手夺去了她的神力,为何又要费劲苦心为她输入真气呢。
片刻,江捻墨松开她的手腕。
“我乏了,今晚在你这休息。”
江捻墨说着,径自走向她的床榻。
经年蹭的站起来忙去拦他:“你出去,不准在我这里留宿,快出去。”
谁知道这江捻墨的力气极大,就是经年拉着他的胳膊,还是躺到了她的床榻上。
“哎!”
经年一时不备,被他拉到身上,她又羞又急,挣扎着要起来。
却被他揽着腰,翻身便躺在了他里面。
任由经年再怎么捶打,江捻墨嘴角勾着,双眼轻闭,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别闹,乖。”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两人贴的很近,可以说就是这千百年,江捻墨偶尔的动手动脚也没有今日这般亲密。
片刻,江捻墨传出悠长绵细的呼吸声,经年掐他的手顿了下来。
看着面前的脸,不得不承认,江捻墨是她见过的,不论是神还是仙,他都是最好看的一个。
经年口中有些苦涩,他竟然对自己一点也不设防,真的不怕她会趁机伤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