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说,你一直在给钟情当备胎?”李卓然就是这么直接。
“看来老爸不是一个可以保守秘密的人,不过既然您问到了,我就坦白,是,我一直知道。”燕宇说。
“钟情这个坏丫头,亏我以前还对她那么好。”李卓然说。
“感情的问题,没有对错,只有选择的对错,你选对了人,或者选错了人。这就像押宝,其实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在支撑着我们的感情,就像现在,我是您的儿子,我可以扮演一个好儿子,也可以扮演一个你想管都管不了的儿子。”燕宇说话的语气,已经是在威胁自己的母亲。
“你这个时候倒是很清醒,难道我养了一个白眼狼。”李卓然生气地说。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如果你觉得不是,那就不是。”燕宇笑着说。
“你说话还透着禅机,都是你爸教你的。”李卓然说。
“千万别说他,他可是大好人,陪你这么多年了。”燕宇说,“你们插队的时候,他没有少帮你。”
“他这都跟你说了,要不是我能考上大学,能来北京。”李卓然说。
“所以,他一直是以姑爷的身份在咱们家嘛,他已经够好的了,还有人家不就带几个漂亮的女研究生嘛,你也太过激了,让他下不了台。”燕宇说。
“好好,就是你们爷俩欺负我。”李卓然说,“我以前不催你结婚,是因为觉得你有钟情,可是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有必要给你介绍对象了,跟我回北京吧。”
“我不回去,我这里有了结婚对象。”燕宇说。
“你说那个谭卿啊,人家都复婚了。”李卓然说。
“我说的是秦谨。”燕宇说。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印象。”李卓然说,“你昏迷的时候,在ICU病房外边,我们见过一面,那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为什么这么说?”燕宇问。
“看似很有礼貌,却有一股子野心,你镇不住这样的女人。”李卓然说。
燕宇笑着说:“她又不是魔兽,我镇她干什么,只是觉得她让我敬佩。”
燕宇恢复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夏季。仿佛乌鲁木齐的春天特别短,秋天也是一样,难怪很多人说,乌鲁木齐只有冬天和夏天。等燕宇出院之后,燕政跟李卓然也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