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背对着刘宏,看了看今晚的夜色道:
“让刘辩顺利登基,了却何进心头之事,我等向何进示好,东厂投靠在何进门下,俗话,想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手握下大权的何进,又能癫狂到哪一步呢?”
“你不知,我也不知,只不过我们做了这么多的退步,唯一所图,就是等一个机会,一个诛杀何进的机会!”
“何进不死,刘协永远做不了皇帝,就算有遗诏也没用!”
蹇硕点点头,沉声道:
“你的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的办!”
半夜,张让离开了皇宫,带着几名东厂的高手,来到了何进的府邸后门!
报上名号后,何进便在内堂接见了张让,此时是张让一身黑袍,又是从后门而入,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而用!
何进坐在主位上,泯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
“堂堂东厂厂公,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啊!”
张让一听,急忙跪下,然后一路上爬到何进的脚下,抱着何进的大腿哭道:
“还请大将军救命啊!”
何进一愣,脑袋瓜子嗡嗡嗡,回过神来道:
“你这是何意啊?”
张让哭丧着脸,对着何进哀声道:
“陛下,陛下,陛下在一个时辰前突然驾崩了!”
“陛下,他走了啊!”
何进一听这个消息,瞬间心头一喜,只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刘宏死了,他自然也猜到了张让来他府邸是干什么来了!
来求饶来了!看着平时威风八面的东厂厂公,如今趴在他的脚下,就如同一条好狗一般,卑躬屈膝!
何进好不得意!
只见他面露沉痛之色,眼泪瞬间流下来,大声哀嚎道:
“陛下,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陛下啊,遂高的心好痛啊!”
张让急忙上去将何进的嘴巴捂住,冲着他摇头道:
“此事不宜声张,莫要让外人听到了!”
何进一愣,觉得挺有道理,便不再出声哀嚎,整理了一番仪容道:
“既然陛下驾崩了,你不在皇宫好好守着,来本将军府上干什么?”
张让急忙哀求道:
“以前是让不懂事,如今愿意拜在大将军门下,我东厂唯大将军是从!”
何进笑了笑,要是以前张让这种话,他估计都能笑醒,只不过现在嘛,物是人非了,刘宏死了,没有皇帝撑腰,张让的权势也就没了,看来是想投靠在我门下保命啊!
何进并没有表示,继续问道:
“本将军为何要收留你?”
张让一听,阴测测道:
“如今大将军即将成为底下最有权势之人,自然是看不上奴才的东厂,不过有一言,奴才还是不吐不快!”
听到张让自称奴才,何进有些得意道:
“吧!”